证他跟齐家惠是最后一次。
爱情不需要合约,但婚姻则是有法律保障的合约。
「我不会跟她离婚的。」平治国肯定地说。
「现阶段是不会,因为你还没有跟她离婚的资格。」
「妳真的是家惠的朋友?」
「好朋友。」邵天夏很肯定地说。
「我很怀疑妳是她派来让我跟她分手的。」平治国无奈地说。
「先小人后君子,这才是维持幸福的不二法门。」
「好吧,那我想知道家惠有什么要求?」
「她只要你的爱。」
「就这样?」平治国有点意外,他还以为齐家惠派来的是杀手呢!
邵天夏笑,觉得他想得太单纯了。「这可不容易啊,平先生,你以为不变的爱那么容易吗?就算再冰的冰淇淋一离开冰柜肯定会融化,再热的开水放久也会凉,即使本质没有改变,但是形式是会随着时间不同的,你真能保证你的爱一辈子不坏?」
「好吧,那总有保存条件吧?」
「这要看你了,如果你同意尊重她的意愿,你们才有可能谈下去。」
「我没有不尊重过她啊!」平治国有点委屈地说。
「那你问过她未来想住什么样的房子、她未来想生几个孩子、她跟你的未来会有多少交集了吗?」邵天夏问得很简单,但是平治国被问住了。「男人总是以为给女人一纸婚约,女人就该谢天谢地感激涕零了,却没为女人的立场设身处地想过,你爱的她是你设定好的她,还是现实中真实存在的她呢?」
「妳来,只是想告诉我,家惠变了?」平治国终于明白她的重点。
「这就要看你自己有没有发现她的成长了,如果你一直用记忆来束缚她,那你们之间是绝对没有未来可言的。」邵天夏希望能点醒他。
平治国沉默了。
他知道她说对了一些事,他的确不了解齐家惠,他只是一直用他习惯的方式去爱齐家惠,但是这习惯已经是过去的习惯,他没想过齐家惠是不是已经不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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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不欢而散之后,齐家惠跟司修身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很微妙。
他不再亲昵地叫她「美女惠」,跟她也仅止于公事上的交谈,私底下的接触等于零。
齐家惠知道自己该觉得庆幸,至少他懂得知难而退。
可是这种奇怪的气氛又让她很尴尬,让她有种被隔离的感觉,彷佛少了一个很好的朋友,而她又无力挽回。
而平治国跟邵天夏谈过之后也没有跟她联络,她也不好主动打电话给他,因为邵天夏告诉她,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她先举手投降的话,那就白费之前谈判的功夫了。
趴在桌子上,齐家惠忽然觉得好想哭。
明明是她先拒绝人家的,可是人家不理她的时候,又觉得好寂寞。
难道男女之间只能当情人,不能纯粹当好朋友吗?
在平治国不在的时候,一直陪着她的除了邵天夏以外,就是动不动就惹毛她的司修身了。
她对任何人都不会像对司修身那样,可是她又单纯地以为他们是「麻吉」,像兄弟姊妹一样,以为没把他放在心上,等到失去才知道他对她竟然这么重要!
不是爱,却是难以替代的喜欢。
齐家惠知道她跟他不可能到像和平治国那样亲密的程度,想到要跟司修身上床,可能还没脱衣服两个人就先笑场了……
是她太贪心吗?
有了情人还想要一个男的朋友?
「妳不舒服吗?」司修身进门总是悄悄的。「我有敲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