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烂人的魔掌了。」邵天夏说。
「没有。」
「什么?」
「我说,我跟平治国没有断,昨天我们还上床了。」齐家惠真想死。
一阵静默。
邵天夏看着她,翻了个白眼,欲言又止,拿起威士忌倒了满满一杯,狠狠地干杯以后,呛得满脸通红。
「妳还好吧?」齐家惠没想到她突然这么猛灌酒,吓了一大跳。
「不好,我觉得难过死了。」邵天夏摇头。
「没事喝那么猛干什么?」
邵天夏白她一眼。「谁教妳忽然说出这么猛的话,要是没这样壮胆的话,我真怕会被妳吓死!」
「我又不是在讲鬼话连篇,有那么恐怖吗?」齐家惠苦笑。
「拜托,跟过去的回忆上床,比跟鬼上床还要恐怖!」邵天夏一脸惊恐。
「我不是跟鬼上床,我真的跟平治国在一起了。」齐家惠叹气,但是大概只有那一夜吧?
「那司先生怎么办?」邵天夏问起司修身。
齐家惠翻了个白眼。她在说东,她扯西啊?「妳干嘛又提到他?」
「因为我觉得妳跟他才是一对啊,平治国那个人渣只会伤妳的心,妳又不是不知道。」邵天夏虽然没见过平治国,但是之前只听过齐家惠骂他的话,自然就觉得他是个烂人。
「我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齐家惠掩面大叫。「怎么办?」
「我哪知道,妳的剧情超过我的想象,我的女主角从来不会像妳这样没用,她们敢爱敢恨,她们不会像妳一样以被男人虐待为乐。」邵天夏损她。
「天夏!」
「我说的是真的啊,妳以为平治国会跟妳一辈子专心专意吗?想都没想,如果妳只是抱着跟他玩玩的心态,我不会阻止妳,但是妳自己很清楚,妳不是那种玩得起的女人啊!」邵天夏很清楚她跟平治国之间的往事。
「我不是吗?」齐家惠问。
「妳是吗?」
看着邵天夏,齐家惠知道答案。
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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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
而宿醉则是对醉酒的人的惩罚。
扛着脑袋走路的感觉非常痛苦,齐家惠躺在床上半个小时还没法子翻身,眼睛直瞪着天花板,她很怀疑为什么一觉醒来,门上的梁会变成扭曲的状态?难道昨天地震不成?
躺在身边的邵天夏鼾声震天,如果起得了床的话,齐家惠发誓一定会取来数字相机拍下她的丑态,这个打呼的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什么贵妃醉酒全是假的,不管男人女人只要喝到烂醉全都难看极了,哪可能有什么仪态可言。
勉强下了床,齐家惠还是觉得眼前景物全部在跳动状态,她得扶着墙壁才能到达浴室。
开了热水想浇醒自己,顺便把一身酒气全洗掉。
连呼吸都是臭的,齐家惠真庆幸她是醉倒在家里,要是这个样子流落街头,她以后也不用做人了!
平时她不会喝这么多,但是今天例外。
上一次喝得这么醉是什么时候了?
一边用洗发精揉着发麻的头皮,一边思索着。可惜她的脑神经暂时断线,思考回路塞车中,只好匆匆洗去一身酒气,用力刷牙漱口,希望能冲淡那刺鼻的口气,免得一开口就熏死自己。
洗好之后套上浴袍,头发用毛巾包着就冲到客厅去找醒酒药,记得还剩几颗在药箱里面。
吞了药、喝了水,齐家惠知道自己今天得请假了。
打了电话给秘书,交代之后,她就倒在沙发上发呆,看着杯盘狼籍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