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还挺有度量的欵!别人这样说你都不计较呀?”
“我是说你居然会跟那种人纠缠不清,你的眼睛绝对需要看医生。”他戳戳她的额头,才拉着她走向他停在对面的车子。
“我也很无奈呀!又不是我愿意的。”王瑜君难得温驯的跟着他。
“你怎么会被这只癞蛤蟆给缠上的?”
“咖啡厅是开放的场合呀!我又不能禁止他进来。”
“原来如此。”
他才觉得奇怪,这丫头从来不到社交场合的,怎么可能认识这种企业第三代,来到车边,他打开车门等着她上车。
她乖乖上车后,他瞧了她一眼才上车却没发动,他的脑子仍被刚刚窜过心头的强烈痛感震荡得有些茫然,但他却明白了一件事,她对他而言,显然比他以为的要重要得多,他深深的凝望着她的侧容。
“干嘛?难不成要先收车资吗?”王瑜君偏头见他一脸的若有所思,故意耻笑他。
“你肯先付也可以。”他匆而露齿微笑。
“呃……当我没说。”她想到他会突然变身色狼的绝技,连忙转头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
“丫头,你今天乖过头了,让我有点不习惯。”范云祥趴在方向盘上和她闲聊。
“你没想过也许是你终于洗脑成功了吗?”她抿着嘴,望着他微笑。
“我向来不作自欺欺人的蠢梦,而且你对我刚刚的发言居然完全没有反驳,还和颜悦色的跟我聊天,实在太可疑了。”
“你真想知道?”
“当然了。”
“反正你的表演欲挺旺盛的,又可以顺便帮我赶走讨厌的牛皮糖,算来是我赚到了,心情好当然乖了,你说是不是?”没把他刚刚的话当真,她得意的分析。
“是吗?这么算来,你又欠我一次了。”
“又?我什么时候欠你了?”
“你刚刚说的车资呀!”范云祥终于发动车子,却在启动前回眸丢下一句命令,“以后乖乖等我来接你。”
王瑜君惊诧的望着他,他要来接她?不会吧?而且她细心的察觉到他的态度在某种层面上变了,虽然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就是和原先不一样。
最古怪的是,面对他霸道的指令,她居然有种雀跃的期待,真是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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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闲?”某一天,王瑜君突然发出疑问。
自从他说到做到,天天接她下班,而且持续近一年后,她终于想到要问。
“我哪里闲了?”
范云祥愉快的和徐明香打过招呼将人接走,两人优闲的走在人行道上。
“不然你怎么能天天来?原来‘总管’是个闲差呀!”她嘲笑着他,心中却感动得要命,他真的做到他的承诺了。
“由此你就该明了我对你有多用心了。”
“拜托!你仍没放弃对我的改造呀?”她哀叹连连。
“说到这儿,我就不吐不快了,丫头,你的变脸本事是打哪学来的?在店里就一副甜姊儿人见人爱的俏丽模样,回家中却又罩上层层千年寒冰,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这是几年来他最遗憾的事,始终淡化不了她对王家的敌意,她在王家那种孤寂,让人好心酸却又无能为力,上回问她既然住得这么不开心为何不搬出去住,她却说身不由己,但时间会站在她这边,他被弄得更迷糊了,只能焦急的看着她继续扮冷漠。
“要你管!”
“你忘了吗?你早就全归我管了。”
“反正我就是这样不行啊?”
“别拿你的拿手好戏伺候我,不怕冻伤我呀?”范云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