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姮看著那张逼近的俊朗容貌,细小的火花逐渐燃成燎原的大火,她的明眸睁大,双拳握得紧紧的,直到指尖都陷入了柔软的掌心。
“走就走,我会怕你?你欠我的解释可多了。”她指控地说道。美丽的双眼迸出恨意,要是发表会真的失败,她只怕会恼羞成怒,直接杀了他,哪会怕他对自己怎么样?
凌怀做了个“请”的动作,带著她朝一个较为安静的准备室里去,嘴角带著一抹微笑,那笑容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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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希姮对自己信心满满,相信有过上一次的教训,凌怀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只是……她太轻忽这男人的健忘与他爱挑衅的性格。
才一关上准备室的门,就感觉他有力的双臂将她的身子扯了回来,双臂圈住她的纤腰,困住她的身子,两人肌肤相贴,容不下一丝空隙。属于成年男子的气息、体温,包围了她的所有感官。
“凌怀……”因为惊诧,易希姮瞠大眼,气愤他的轻薄,却无法挣脱,没想到这个登徒子真的不怕死!
“爱说谎的女人。”他以低沉的嗓音说道,抵著她的额头,从容自在的制住她。女人多变,一向是他最厌恶的特点,只因为心思飘忽,惹人心烦,但是现在自己却发现她的与众不同--一样的多变,一样的无法捉摸,却意外的牵扯著他的注意,一举一动都撩拨著他。
两天前的吻,她无动于衷的连眼睛都没闭上,两天过后,却因记忆而双颊嫣红,挑动的让他几乎想再尝尝她的滋味,纵使会有绝子绝孙的可能,他还是想冒险尝试看看。
“所有的女人中,我最喜欢你。”他伸手,抚摸她娇嫩的脸庞,从他口中吹拂出的呼吸,温热而暖烫。这是一句再真实不过的话,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感兴趣,拥有那么多不同的感觉,那双带著火焰的瞳眸,给了他难以抹灭的深刻印象。
“放开我!”希姮不断挣扎,却徒劳无功,累得气喘吁吁,心里深处闪过一抹不明的愤怒,只因为他提到了……所有的女人。
这代表什么?她不是他的唯一,只是他众多女伴之一?她无法静下心来,胸口纠结出众多的困惑,像是火球似的,烧灼著她每一寸神经,让她焦躁不安。
“办不到。”他简单而果决的摇头,以粗糙的指尖抚弄著她微张的红唇,那霸道的神态,像是她生来就该是属于他的,凌怀的呼吸失去了平日的沉稳,口中似乎还能尝到她的甜美。他的呼吸变得浓浊,逐渐靠近她,一双黑眸锁住她,暧昧的氛围在空气里绕著,催眠著彼此。
就在他离她的粉唇还不到几吋的距离时,凌怀察觉了自己的心情转变,一种异于平常,轻易的被吸引住,而无法自制的反应。
他怎么……就只是想吻上她?他硬生生的停下自己的动作,感觉到她温暖的气息拂在他的脸上,让他不舍离去。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他在语意中表明,对于她说过要让他“绝子绝孙”的话语很感冒。
“讨厌别人威胁你?好,那我就不说了……”她眯起双眼,眸中凝聚怒气,试图忽略他强烈的男性气息,暗中使力,想故计重施。 “那我用做的总行吧!”话毕,她恶狠狠的抬起膝盖,准备再朝他的“重要部位”施以重击。
看出她眸中的杀气,凌怀挑高眉头,早知道她会不屈不挠的抵抗他。他微微扬起笑容,强而有力的大腿侵略式的挤进她的双腿间,将她的人紧紧的压在门板上,两人的身躯贴的滴水不漏。
她倒抽一口气,连话都说不出。因为一时疏忽,如今完全受制于他,没有反抗的余地,那粗糙的指或轻或重地摩弄著她的粉唇,带来某种异样的刺激,她心头一震,全身窜过一阵颤栗。
“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