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旁的道场里,表演赛已经结束,目前正在发表学员们的学习成果,虽然跆拳社跟空手道社的学员们在范同稣跟邱碧荷的表演赛结束后便已作鸟兽散,但现场围观的还是有百来人,气氛依然热络。
但不管他们再怎么热情助喊,还是完全比不上休息室里高涨的温度。
范同稣已经抱着热情如火的邱碧荷躺到了牛皮沙发上,两人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也早已清除得一干二净。
两具比例完美又刚柔的裸身男女在沙发上紧紧交缠,当范同稣分开她双腿时,邱碧荷抵在他胸前的双手突然推拒了一下,他询问的望着她。
她的呼吸浅促,脸上全是因激情而染上的红晕,在这种紧要关头,她迟疑的开口了。
「我真的是女生,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她小声的确认。
全身紧绷到不行的范同稣听到她这荒谬的问题,也忍不住边咬牙边失笑。
「我正要进行最后的确认——」还没说完,他的胸膛就挨了一拳,他认命的望着身下担忧的女人。「如果我不觉得妳是女生,怎么可能跟妳上床?现在妳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味,是谁也比不上的。」
邱碧荷的眼眶突然红了起来。
「我以为你一直没把我当女生……围在你身边的老是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不然就是肤浅又爱发嗲的,我的胸部不但平,身材不辣,根本就只是个空有脸蛋与智慧的女生,连接吻都还要找你学,好不容易学到最后一关了,却发现自己早就喜欢上你了……」
她忽然伸出双手紧紧的拥住他的宽背。「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想对我做什么的话就来吧!如果我晕倒的话,你再把我打醒就行了,这次我绝不会对你回手!」她激动得像已准备好豁出性命似的。
快要被勒晕的范同稣,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她的表情实在无法让他将她口中的晕倒,解读成太过欢愉而晕厥。
先是暗示他是个肤浅的男人,又误会自己是个有智慧的女人,喜欢他这件事又如此轻易随便的脱口而出,现在还以为——
撑不住自己,他索性抱住她躺回沙发上。他的男性仍然坚挺着,但想占有她的强烈欲望,有一部分已被满腔柔情与怜惜所取代。
这样一个单纯又刚烈的女子,他该拿她如何是好呢?唉!
「谁告诉妳做这种事会晕倒的?」他问,质疑她的健康教育是怎么学来的?
「不用别人说我也知道。」她怯怯的说。「第一次会流血,会流血表示很痛,很痛就表示可能会痛晕,跟生小孩一样。」而且那些A片女主角每次都叫得非常凄厉,她本来已经打算咬牙强忍了,但又怕发生晕倒这种不测,所以还是先跟他坦诚的好。
毕竟她是个毫无经验的处女。
范同稣抬起身子,吃惊的望着她畏惧的脸蛋。
「难怪妳二十岁了连个初吻都还没送出去。」他啧啧数声,无视她杀人般的目光。「看来我真的捡到一个大活宝了。」
「你要是不想上我就算了,我可以找别人——唔——」她的唇被粗鲁的封住。
唉!这活宝连「上」这字眼都跑出来了,看来他以后得多花些心思在纠正她怪异的词汇上了。
热吻轻易唤回了逐渐冷却的激情,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的唇瓣后,逐路吻下她的颈项,在她盈盈一握的乳房上停住,沙哑的低语——
AA「从现在开始,除了我以外,不准妳再去找别的男人试验接吻、做爱,否则——」他故意卖弄的停下,张嘴含住那颗挺立,渴盼临幸的蓓蕾。
邱碧荷娇哼一声,本能的弓起背期盼更多。
「否则……」她迷蒙的重复他的话。
范同稣没有回答她的话。不,没有否则,在她成为他的人之后,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