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哦?”罗观岳好整以暇地说:“你那么排斥我的“建议”,是跟馨白有关吗?”
他第一次看到冷静自持的骏逸涨红脸孔,慌了手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更何况,这封恋人还在他的地盘上大谈恋爱。无怪乎有 人说,恋爱中的男女总是盲目的,他想。
“恋爱和结婚是两回事。”罗观岳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得到最好的。”
骏逸迟疑著该如何开口告诉这位总是花边绯闻不断,娶了三妻四妾的长辈,他对馨 白那种前生缘定的强烈爱意?
“弱水三千,只取一飘欲。”的誓言,罗观岳是不会了解的。
于是他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地不表意见,结束这场毫无交集的对谈。
“妈,我回来了。”刚开学的馨白抱著讲义、书本回家,声音清亮。
从卧室中走出来的程思兰神色异样,“馨白……你来。”
“什么事?”馨白轻盈地走来。
程思兰打量著女儿,脸色阴晴不定。她的小乘乘也十八岁了,应该是有人追求的年 龄了,可是,为什么又碰上姓罗的?
她将两张照片放在桌上。“你自己看。”
坐在林荫下的馨白和骏逸亲匿地嬉闹,手上捉著一把酷浆草的馨白正含笑地避开骏 逸的呵痒,照片上看起来却像是在闪躲他的吻。
“妈……”惊惶的馨白涨红了脸。
“也不晓得冲犯了什么小人。”程思兰叹气道:“跟你姊姊的遭遇一样!幸好是我 收到的,否则你爸爸不知道又要生多大的气。”
“对不起,妈!”馨白走向前拥住母亲,“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她含羞带怯地向母亲坦白自已的恋情。
“可是,你还这么年轻……”程思兰感慨地说。
“我真的爱他。”馨白以初生之犊的勇气说。
“我实在不敢相信你们姊妹俩的姻缘会闹在一家……”程思兰忍不住诧异道。
想到郁紫,她不禁焦躁,“熬了几年见不得光的日子,让你爸爸气得半死,现在总 算名正言顺了,却还是让我挂怀。逢年过节也不曾回来,只晓得寄钱给我,有什么用呢 ?嫁入这种豪门巨吉田,就像去了个女儿。”她停顿半晌又说:“我不想再丢一个!”
“妈,不会的!骏逸和他们不一样。”馨自说。
“罗大哥”已改换成亲密的“骏逸”,她将他的身世略述一遍。
“除了同姓罗以外,他就跟其他的人一样,得靠自己努力工作、勤奋上进才有收入 :他的房子还是向银行贷款买来的。”馨自著见母亲扬眉的表情时才掩嘴不语。
“看来,你到他的了解很深了?”程思兰徐徐道:“相差十二岁虽然多了点,不过 还不致太离谱……那孩子我看倒好,只不晓得是否与你有缘分。”
母女贴心地交谈了一会儿,程思兰和馨白取得共识在姜德承还未有心理准备之前, 必须先撤出从中捣乱的人。
这种发“黑函”的手法和当初陷害郁紫的方式如出一辙。
看到照片的骏逸气得脸色铁青,想到自己和馨白耳鬓厮磨的亲匿全落人一个变态偷 窥者的眼中,他就气涌如山。
脑海中搜寻著罗园的结构平面,他断定照片是山一搂的起居室内拍摄的。
捏皱了照片,他霍然起身说:“我来处理!”
罗叔太过分了!
骏逸怒不可遏,开门见山地质询罗观岳。“不管您的出发点是不是为了我好,您都 不该去打扰馨白的生活!”
望著怒气森腾的侄子,罗观岳扬眉不解地问:“什么事?”
骏逸简叙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