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被林子砚搂在怀里,詹紫英支支吾吾的质问。
这家伙仿佛吃错药般,一进门就搂住她狂吻,她的唇被他弄得又麻又痒,快没知觉了,可他就是不放手,还愈吻愈炽烈。
“消毒。”他匆匆吐了两个字,又继续吮舔她娇艳欲滴,宛如玫瑰花瓣般的红唇。
“你被人强吻了?”她惊讶不已,谁敢干这种事啊?是那个找她呛声的女人吗?
“对!恶心死了!”他很不爽的轻咬着她的唇瓣。
“居然被偷袭,是你自己笨吧?”竟然没保住自己的唇?这个笨蛋!
“我哪知道?还不都是你的错。”林子砚揽着她的腰一起移到沙发上,继续第二波的消毒工作。
“你被偷袭却怪我?哪有这种事呀!”她的心情已经够糟了,他还来惹她?她不悦的捶他两拳。
“本来就该怪你,每次要吻你,你都像在躲怪兽似的,害我以为所有女人都跟你一样,哪晓得有人那么可怕,直接就扑上来,害我措手不及,所以全都要怪你,你要负责消毒。”他边抱怨边亲啄着她的脸庞。
“你不都跟她私定终身了,她干嘛还要偷袭?你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吻个过瘾呀!”詹紫英不高兴的推却着。
“谁跟她私定终身了?咦,你猜出来是谁啦?”他却将她的手固定至身后,继续吮着她的唇瓣。
“没办法呀,谁教我的推理能力媲美柯南。”其实她根本不想知道这些事,单是提到那女人,她就头痛欲裂。
“她又来找你麻烦了?”他回来前就听保镖说了,原本他还有些担心她会生气,看来她离生气还有段距离,害他不知该松口气,还是懊恼她居然不介意他所说的事。
“对,她特地来告诉我,你是为了跟她在一起,才答应当我的保镖的。”
“你相信她的话?”
“她没道理骗我呀,我随时都可以跟你查证的。”
“什么,你居然真的相信她?”林子砚气得脸红脖子粗,握着詹紫英的肩直摇晃。
“别摇了,我只说她没道理骗我,又没说我信了。”她被摇得像晕船似的,连忙扯住他的手,这没耐性的家伙!
“你耍我啊?”吓死他了。
“我只是觉得心情很差而已。”
“对不起,害你又被骚扰了。”
“这我早习惯了,只是觉得有些可悲,有必要弄成这样吗?”詹紫英靠在他的怀里微微叹息。
“虽然你说不信,可是我还是要为自己辩白一番。”
“为什么?”
“免得哪天你突然失去记忆,跟我翻起旧帐来,我就惨了。”
“怎么可能啊?”
“你听我说。”林子砚揽着她一块倚进沙发里,想了想后又把她抱到大腿上,才清清喉咙解释。“我认识她整整……嗯,十四年了,若我想跟她怎样,不会等到现在,尤其她的性观念超开放的,我不会撑到现在还没出手,事实上,她根本吸引不了我,你懂吗?”
“为什么?她挺美的呀。”
“又如何?她又不是我喜欢的型,我对那种冶艳的女人没兴趣。”
“怪了,很多男人喜欢她那款的呢。”詹紫英原本晦暗的心情突然放晴了。原来她也和一般女人一样,担心喜欢的男人心中私藏娇。
“这又要怪你了。”
“又怪我?你实在太过分了,什么都要算到我头上来。”
“事实就是如此,谁教你的型是这么的独特,任谁爱上了,都很难再对其他人动心。”
“林子砚,怎么我嗅到诡异的思维?请问一下,什么叫独特?”
“这么么凶、这么粗鲁,却又超级会钻,一个没注意,就钻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