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左一右拥着她。
“听你们鬼扯,分明是乘机溜班。”她扬起嘴角,深知他们有多关心她。
“丫头,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小心点!”唐宗霖捏捏她的鼻尖。
“嗯!对不起。”她鼻头泛酸,她知道这次的意外吓坏他们了。
门外的唐意雄红了眼眶,匆匆又走到另一头。见他们兄妹感情那么好,让他好欣慰。
“董事长,你明明这么担心,为什么不进去看她呢?”林子砚还是问出口。
“不行,我一进去,那么好的气氛就毁了。”唐意雄摇摇头。
“为什么?难不成她会赶你出去?”林子砚不禁恼了,那丫头没长眼睛吗?这么疼她的父亲居然不要?
“不,只是她受了伤,我不想给她压力。既然她没有大碍,我就安心了。”唐意雄微笑说道。
林子砚的心中却浮起大大的不满,这丫头的态度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子砚,她就交给你了,尽快给我答案。”唐意雄拍拍他的肩后离去。
林子砚望向病房,心中的不愿已经消失了。
守护她已是必然的事,但有些事应该被纠正,那丫头绝对需要再教育,而他,会是那个负责纠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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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紫英张开眼,发现这是间陌生的房间,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出了车祸,而这里正是医院。
动了动身体,她果然全身都痛。
她苦笑了下。没想到她居然是在医院里补眠,不过这一觉睡得还真沉啊。
然而,她脸上的笑却在瞧见沙发上的人后冻结。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悦的质问。难道唐先生真让他当她的保镖?
“当看护吧。”林子砚耸耸肩,继续看报。
“我不需要你,你可以滚了。”她气呼呼的道。自从遇到他后,她倒楣得快挂,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
“我也很想,不过有人不答应,我也没办法。”他整个人掩在报纸后,冷淡的回笞。
他是很愧疚,但所有积在胸口的愧意已被她的三言两语轻易打散,这女人活该受点罪。
詹紫英目光如炬地瞪着报纸,偏偏他完全无动于衷,她恼火的拿起桌上的绷带丢过去,打掉半边报纸,露出他不悦的脸庞。
“滚出去!”她对上他的眸子,立刻发出狮子吼。
“这里是你父亲旗下的医院,你认为你这个不认亲的女儿有本事赶我出去?”林子砚冷冷地讽道。
詹紫英瞪着他,这家伙是同性恋还是有恋父癖?怎么每每提到唐先生,就一副奉他为天皇老子,谁敢对他不敬,谁就是敌人的死样子?
林子砚也回瞪着她,希望她好好检讨多年来不当的行径。
詹紫英瞪了半天,终于确定眼前这家伙是个有理说不清的混蛋,好,他不走,她走总行了吧?
“嗯……唔……哼……”她困难的掀开被子,花了至少五分钟才撑坐起来,早已满身大汗,全身每根骨头都在抗议,她必须紧咬嘴唇才不会叫出来。
“唔……嗯……”但她宁可痛,也不想和这家伙待在同一个房间里,于是她喘着气,忍着痛楚一寸一寸将腿挪下床。
“啐!笨蛋!”林子砚嗤笑出声,当他看到她皱紧了小脸蛋,却不肯放弃的固执模样后,反而一肚子火。
愤怒在他的心口蔓延,为什么她会这么厌恶他?而他的情绪居然受到她的牵动?当她的脚落地后,他已经不知道他究竟是气她还是气他自己,他匆匆走过去,将她推回床上。
“你干嘛?”詹紫英睁大怒眸瞪向他。
“你还好意思问?受重伤的人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