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出额际。
他冲刺得更用力。“忍耐一下,女人的身体在第一次进人时,通常会有点痛,尤其像你这么娇弱的女人……叫我的名字”
“我……啊……”她真的好痛,巨大的外物侵入身子哪有不痛的道理。。“琐……叫我的名字……”他咬牙大叫、不顾形象的呻吟,他这一生还不曾这样失态过。 “奕农……我好痛……啊……”她几乎要昏死过去。
“静静躺着,我会让你舒服些。”汗水滴落在她的乳房,苍白的乳房上全是他的咬痕和被他手捐捏捏出的瘀青。
他们的做爱像是激烈的野兽交战。
过了半晌他舒缓了戳刺的力量,暂停在她体内。 。她张着迷惘的泪眼,开始能够正常呼吸。“停止好吗?”
“不行,今晚我一定要做完它。”他的后轻咬她的锁骨,粗嘎地命令:“忍着,下次就不会痛了。”
她的双手无助地垂放在两侧,紧捏着床单,承受着他又开始的冲撞。“奕农……”她气若游丝的低哺。
他抓住她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跟着我的节奏。”
她不能,她根本不懂要怎么做,只能求他尽快完事。他开始痉挛,流泻人她体内,狂暴之后的解脱令他筋疲力竭。
他得到了快乐;而她得到了假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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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奕农俯视索琐,笑了起来,她睡着的样子好像天使。
他没想到光看着她赤身棵体就能令他的下体亢奋不已。
她的身子并不是他喜欢的典型,身材不够高佻。胸脯不够丰盈、乳头也不够有看头,她的身体根本不像瑜乔。
他恨之人骨的瑜乔。
瑜乔身材高眺、修长,乳房也大得非他一手可掌握,他忍不住要将两人比较一番。
他承认,当初他看了索琐的照片,发现两人外貌有七分神似,所以才挑了她,但她们骨子里却完全不同。
连在床上做爱的神态也不相同。瑜乔不是处女,他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所以她在床上像只性感野猫,但又不若岱南放荡。
索琐动了一下,睁开眼睛,先是一脸迷惑,而后才恍然大悟,仓皇地把整个身子用被单包住。
“还这么窘羞?你的身体我没有一处不曾看过的。”他玩世不恭地看着她。
“你的话真下流。”她捣住耳朵,一个字也不想听。
“我下流?如果你是我没兴趣、甚至倒胃口的女人,那么,你会发现我比柳下惠更清高。”他调笑的说。
“你可不可以让我清静一下?”她轻吼。
“你要的不是清静,而是认清事实,认清你是我樊奕农妻子的事实,一辈子都是。除非死亡把我们分开。”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她要忍受这样的罪。
“看着我说话。”他命令。
她犹豫半晌,抬眼直迎视他。直到现在,她还是害怕,畏惧他的力量。
“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长得很像她。”他幽幽地开口。
“凌瑜乔?”每一个人都提起她。
“我想证明我的女人可以只对我忠贞。”他冷冷他说。
“我不明白。”她更胡涂了。
“你不需要明白,只要记着,你只属于我,如果让我逮到你对我不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在昨夜,你已经让我生不如死了。”她不怕死的回嘴。
她的话逗笑了他,嘴角扯出难得的笑痕。
“那是欲仙欲死,不是生不如死。”
看来他的小妻子正试着向他抱怨,昨晚只有他得到前所未有快感,而她可是一点乐趣也没享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