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懒得去想,想这么多有什么用,该发生就会发生。
继郸回来了,他依约,没有带澐攸去爬山,可是却带她到动物园看猴子。
踩着低跟凉鞋,澐攸悻悻的捏着酸透的小腿,怨恨的表情直射向继郸看得津津有味的背。老天!这个男人难道不懂喝咖啡、看电影、唱卡拉OK的吗?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SPP的人吗?
她到底是给自己找什么罪受?真是……真是自作自受。
「喂!你看够了没?我脚酸死啦!」澐攸才不顾礼貌,大声吆喝着。
「怎么啦?」看到澐攸一脸不悦,、继郸凑过来关心的问,他不明白澐攸臭着脸的原因。难道她不爱看动物?这里挺好玩、挺健康的不是吗?有什么好挑剔?
「我不想再逛了,我想去一个可以休息,安静,闻不到动物骚味的地方坐一坐。」这样的提示够清楚、够详尽了吧!如果他再搞砸,澐攸忿恨的想,她一定要——掐死他。
带着满足的笑容,澐攸坐上继郸那辆不甚舒坦的车。能够不再折磨她这双可怜的腿就谢天谢地了,她才不想在鸡蛋里挑骨头,埋怨他这张嫌过硬的椅子,教人坐得不舒服呢!
继郸将车子停放在一家大规模的泡沫红茶店前,澐攸简直要乐呆啦!孺子可教,一点就通,还算可以啦!
「你要去哪里?」继郸站在路旁,困惑地看着一下车便往泡沫红茶店走的澐攸。
「你不是要来这里吗?」澐攸困惑地眨着她美丽的眼睛。
「不是。是这里!」继郸往反方向指,指向一座占地不知有几千亩的——文化中心。
没错,是中正文化中心,澐攸这辈子还不曾踏过的地方。
「老天……」澐攸喃喃自语,第一次有了觉悟,继郸与她绝对不会是同种人,他们的世界完全不同,完全没有交集。
他们是彻头彻尾、完全不搭轧的两种人。
不论是谁想踏进谁的世界,都会被分割得七零八落、痛不欲生。
「不要,我要进泡沫红茶店坐,才不想在大太阳底下,像个傻瓜般坐在树下,不被太阳晒死也会被蚂蚁咬死。」
澐攸挣扎着推开脑中惊人的发现,一定能有办法改变他的,只是需要时间,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我……」继郸吞下心中的不满,尝试配合她。「好吧!」他应允。
澐攸飞快的拖他进泡沫红茶店,深怕他临时改变主意。
继郸好奇的看着店里衣冠楚楚状似大人、却一个个青涩脸儿的青少年,他们老气横秋的叼着烟,玩着扑克牌,继郸不得不问:「他们不用上学吗?」
「谁管他这么多!」澐攸只瞧上一眼,随即埋首在她手卜的MENU。
「你喝什么?」
「绍兴。」
「没有这种东西啦!我帮你点。」招来外场小妹,澐攸替自己点三亚水果茶,替他点一杯调酒——蓝调美人。
「她们为什么穿得这样短?」几乎是稍微弯腰就原形毕露!瞒住后头的话,继郸热着脸问。
「招揽顾客罗!跟卖槟榔的小姐一样,尽忠职守嘛!」澐攸倒觉得平常得很,不值一哂。
「什么?露大腿叫尽忠职守?有没有搞错?!」不敢太大声,继郸惶恐的压低声音。这是什么世界呀!
「哎呀!你不要像个都市乡巴佬一样嘛!这种事早就不足为奇了,袒胸露背、独领风骚,不再是上班小姐的专利啦!只要你敢穿、身材够棒,世界就是你的。」趁此机会,澐攸特地帮他洗洗脑,清清封建旧思想。
才几年光景,世界全变了样,究竟是谁在主导世界?他真是老了吗?继郸欷吁哀叹着。
一身的名牌服饰,人手一机大哥大,继郸不禁怀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