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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受,可她不断淌下的泪水却像是无形的鞭子般,鞭打着他的心。难道他真的对她太残忍、太粗暴了?

    笑话!他立刻提醒自己,这女人可是全新加坡最风骚浪荡的交际花,入幕之宾难以计数。多少男人只要一提起「廖俪淇」这三个字,嘴角总会扬起暧昧又轻蔑的笑意,甚至连他的堂弟也跟她有过一段情。

    所以,她的眼泪真是令他厌恶!像她这种不甘寂寞的女人,何必为了一个吻哭成这样?真是讽刺!

    不要再哭了,不准在这个恶棍面前掉泪!湘弥拚命地命令自己。深吸一口气后,她颤巍巍地站起来,背对着展仲尧整理衣衫。她不会再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更不会让这个混帐有机会嘲笑她的。

    「我可以走了吧?」擦掉眼泪,她冷若冰霜地开口,刻意把眼前的恶棍当透明人。虽然她的长裙被他扯破了,但她相信自己可以想办法回到廖家的。经历过这么难堪的羞辱后,任何尴尬的场面她都能撑过去了。

    展仲尧不语,缓缓地燃起一根烟,隔着弥漫的烟雾,莫测高深地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上泪痕未干,因为哭泣,雪白的肌肤泛着潮红,微乱的发丝半垂在芙颊旁,纤细的身躯还微微发抖。这副模样有些狼狈,却该死地楚楚可人!

    看着那半坠的泪珠,他体内的男性保护欲油然而生,有一股冲动想把她搂入怀中仔细地呵护。

    他真的很疑惑,廖俪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在订婚之前,他曾在社交晚宴上看过她,当时他刻意隐瞒自己的身分,全场没有半个客人知道他就是鼎鼎大名的展总裁,是以,他得以尽情观察廖俪淇。

    当时她穿着酥胸半露、美背还一览无遗的性感晚礼服,整晚像只花蝴蝶般地周旋在许多色迷迷的男人之间,不断地作态娇笑,熟练地与男人调情,看着众男人们为她争风吃醋,却还笑得一脸无辜。

    他还亲眼看到她跟一个才跳过一支舞的男人忘情地在花园里激烈舌吻,不管是否会被人撞见,就在花园的凉亭中吻得浑然忘我,甚至饥渴又熟练地抚摸那个男人,动作无比大胆。

    像这种风骚成性的女人,怎么会为了一个吻而哭得肝肠寸断?展仲尧缓缓吐出烟圈,精锐的幽瞳更加深沈。哼,答案只有一个——她根本就是在作戏,想把他耍得团团转!

    勾起残佞的笑容,他阴森地开口。「廖俪淇,如果你以为掉几滴廉价的泪水,就可以博取我的同情,甚至洗涤你的声名狼藉,哈,那你可真是打错如意算盘,也太低估我展仲尧了!」

    无视她猛然一震的纤躯,他更无情地道:「你可以滚了,我会叫司机送你回去。」轻蔑地抹抹唇,像是要抹去她的滋味般。「虽然你早就是残花败柳了,不过,尝起来的味道还可以,没有狐骚味。」

    湘弥听了更是怒不可遏。这该死的男人,占了便宜还敢如此羞辱她?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股火气由腹部窜起,她一个箭步奔向他,想也不想地高举起右手——

    「啊!」

    她的手被展仲尧精准地攫住,那劲道几乎折断她的皓腕。他冷笑,进射的怒芒彷佛一柄锐利的刀,几乎将她切成两半。「休想以你这么肮脏的手打我!廖俪淇,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分和地位,不要再轻举妄动,以免自讨苦吃。」

    像是扔掉秽物般,他把她狠狠地甩在沙发上,转身大跨步地走出客厅。

    他刚出去没两分钟,有一名女仆敲门进入,女仆的眼神满是不屑,手上拿着一件长外套,冷漠地道:「廖小姐,这是少爷吩咐我送进来的衣服,司机已经在外头备车了,马上送您回去。」

    外套?湘弥被动地伸手接过来,复杂汹涌的情绪充斥全身。那个专门羞辱她的恶棍为何会特地叫人送外套进来,好让她遮掩身体?·他不是最喜欢看她出糗吗?他还说她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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