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两家父母见到这种惨状,也慌张的将小女生送到医院去了。
白竞澐被父母留在家中,他们叮嘱他不要乱跑。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父母回来,却没看见那个女孩的身影。
白竞澐只知道那个女生并无大碍,但是额上的伤缝了十几针,以后只怕会留下疤痕。
「真糟糕,如果音音她头上留下疤痕的话……」
张欣蓉说到这,随即瞪了白竞澐一眼,幽幽的低声吓唬他:「到时竞澐你可就要负起这个责任啦!」
「负责?」
白竞澐皱起眉头,不大懂他要怎么负责。
而一旁白竞澐的爸爸白启生,只是好笑地揉着儿子的头发,开口说道:「妳不要吓唬儿子了。我倒觉得这两个孩子实在不投缘,才相处几天就闹出这样的事来,以后还是别让竞澐跟音音走太近比较好。」
张欣蓉听到这句话,马上跳起来抗议。
「你说什么啊你!我明明算出竞澐他有红鸾星动的迹象,刚好又出现像音音这么好的对象,我说,他们两个一定有缘!」
「好了,妳别闹了。」
「我才没闹呢!你到底有没有听过月老牵红线这个故事啊?以前呢,有一个书生,那个书生不相信有红线这回事……」
「妳怎么老爱说些传说故事、怪力乱神的。」
「你娶我的时候不就知道我是这种个性吗?怎么,你现在嫌我啦?」
「拜托!我哪敢!」
听着爸妈越来越离题的抬杠来抬杠去,小竞澐听得是糊里糊涂,心思不知不觉间,又飞到了那个小女孩身上。
想到她撞伤之后苍白的可爱小脸,白竞澐不禁在心里祈祷,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
不过,自此之后,白竞澐就再也没见到那个女孩子。
而这件事和这个人,也渐渐地尘封在他童年的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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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后 白家……
「先生,我见你印堂发光,目光炯炯有神,眼角含春、双颊红润,此乃为大喜之相!」
一大早,刚从白家二楼缓步踏下,慢慢踱进饭厅的白竞澐,劈头就招来这么一段预言。
他楞了楞,接着打了个呵欠,拉开自己的椅子坐下。
「妈,妳不要闹了。」
坐在他对面的张欣蓉,同时也是刚刚那段惊世预言的发表人,看到儿子如此不捧场,好心情当场没了大半。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我昨天占卜,算出你近日红鸾星动、好事将近,你的心上人啊,最近一定会出现!」
「喔,这样啊。」
白竞澐随口应了一声,视线将桌上的餐点扫过一遍,最后决定替自己倒杯柳橙汁,拿片烤面包夹着火腿吃了起来。
张欣蓉看着白竞澐慢条斯理的自顾自吃着早餐,丝毫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一双细眉凑得更紧。
「你不相信我?」
白竞澐看了她一眼,无奈的说:「妳要我怎么相信?」相信啥啊?从以前到现在,张欣蓉的算命还没几次准过!
「可是你明明一脸喜相……」
「这不叫喜相。」
白竞澐无奈的放下手中杯子,指着自己的脸孔辩驳。
「我的眼睛红、两颊红、双眼还含着泪水,照妳说这叫发春,可是要我来说的话……这叫发烧!」
如此明显的生病症状,也只有他这天才老妈才会解释到这么奇特的方向去!
「你发烧了?!」
张欣蓉连忙绕过桌子坐到儿子身旁,用手掌探白竞澐额头的温度。白竞澐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