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你们两个可要当心。”
楚洛祈自信满满地扬扬眉,“放心吧!我会长命百岁,而唐茗也说过,他非得亲眼目睹立誓不婚的你成婚才甘心,所以我们是死不了的。”
“嗯!我该走了。”寒子夜向来不爱提及自己的婚姻大事,便转移话题。“让嫂夫人以为今晚的一切都是梦吧!不然你可难解释了。”
“呵!我也是这么想。”
“那么,下回京城见了。”
寒子夜说完便立即离开,而且还像施展幻术般由外让门内的木闩闩上,像是那道门根本没被开启过一样。
等他离开,楚洛祈立刻为柳凝湄解穴。
她一睁眼,立刻弹坐而起。“有坏——”
楚洛祈连忙捂住她的口,“别嚷嚷,你是不是又作噩梦了?”
噩梦?
她看看他,再环颐屋内一遍、脸上的表情由惊怕逐渐转为迷惘。
“是梦吗?”她拉下他的手,“可是,我刚刚明明听到有人说要砍你的头,还拿刀抵住你。”
“这屋里哪有要砍我的坏人,不就只有我们两个吗?”他一派轻松地微笑说;“一定是你又作噩梦了。”
说得也是,屋里的确没有持刀的坏人,而且,他俩还好好的活着,一点事也没有。
“太奸了!”她信以为真,开心地转身抱住他。
“原来是梦呀!害我吓了一大跳。”她依偎在他胸前,撒娇说:“你答应过要永远永远跟我在一起,你绝对不可以比我早死喔!”
“嗯!我答应你。快睡吧!”
楚洛祈重新哄她入睡,但这回失眠的人却换成了他。
如果可以,他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
但是,他无法只顾儿女私情,如果他不出征,手无缚鸡之力的唐茗必死无疑。
无论是基于朋友义气,或者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他都得助唐茗一臂之力。
他在柳凝湄唇上印下一吻。他知道,等他凯旋归来的那一天,她将不再是个孩子,而是一个娉婷女子了。
“祈哥哥!”
楚洛祈正摺着自己刚写好的信,准备今晚要留书出走,冷不防地被突然闯进书房的柳凝湄吓住,连忙将信藏入衣袖中。
“祈哥哥,恭喜你,你又要娶新娘子罗!”
这是什么情况?虽然他还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瞧她喜孜孜地恭喜他要再娶新娘,还真教他哭笑不得。
“别胡说,我才没有要再娶新娘子。”不晓得又是哪个无聊的人传的谣言?
“真的,是娘告诉我的!”她斩钉截铁地告诉他,“咦,娘还没跟你说吗?她说,你不久之后就要娶羽依小姐当你的妻子,以后我跟羽依小姐就以姐妹相称,我不可以跟她争宠、吵架。”
她笑咧了嘴,天真地说:“我才不会跟羽依姐姐吵架呢!我多了一个姐姐不知道有多开心,以后你睡我右边、她睡我左边,就算打雷我也不怕了!”。
三个人一起睡?
楚洛祈想到那幅画面,便尴尬得冷汗直冒,这小丫头老是一脸无邪地说此令他想入非非的话。
他手肘抵着桌面,托着下巴看她。“如果我娶了羽依,你就不能跟我睡罗!”
如他所料,一听他见这么说,她脸上那份欣喜立刻消失无踪。
“为什么?”她噘起嘴,满是不服气。“你说过我可以一直睡在你房里的!”
“这就是妻跟妾的不同。”他解释着。“以前因为我未娶妻,所以只要我愿意,你就可以跟我住同一间房,但是我若娶了妻,自然得跟妻子住同一间房,而你就得一个人住别间房。”
她的唇越嘟越高,“为什么?你的床那么大,三个人睡又不会太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