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想到他亲吻过别人,她根本无法享受在他终於吻了她的得意之中。
一个对情感忠实的人,是不可能有这样令人目眩神迷、难以自拔的亲吻的……
他一定有着不少的艳史!想到这里,她不能忍受。
“唔……走、开!”她猛然一推,可惜只让他的身子离开半寸。
她又羞又愤,再次施力,这次加了点法力下去。
她叫他走开?
他的脑子一轰,备受打击。正沉浸在她的“拒绝”当中,这道德观又好死不死地浮现而出,他羞愧至极,简直难堪到极点,他竟然吻了她,不顾一切、忘形地、强迫地,就这麽地,吻下去了!
完了!这下子真的完了!
从令以後,他真的无法再面对她了。
倘若她是要他的那还好,偏偏她不要、她叫他走开!
挫败加上羞愤难当,他非但想到自己不能再面对她,就是学生也不能再教了。
谁、谁还会要一个连礼教都不懂的人做夫子?
时至令日,他总算认清自己的不称职……
也无需费神探看四没有人瞧见刚才他的不当举止了,他当下决定要结束书院。
“你太过份了!怎麽可以这样对我?”花妍丢下话,甩开那为他而织的风衣,快步离开。
他亲过大多女人,太花心了,她真的看错了。
误以为他老实,不意,他是“扮猪吃老虎”,骗得她好惨,思及此,怨意咫上心头,酸气直冒,急涌的速度可比珠泪滑落。
梁柏书僵在原地,看着飞落的风衣,心跟着坠下。
那是为他而织的吗?
是了,他根本不需要怀疑,娘曾经告诉他花妍织了风衣要给他充做回报,想不到这麽快就织好了。
但他也搞砸了、搞砸这暖昧不清的氛围。
他错了、错在冲动之下的强吻!
没有经过她同意、没有任何承诺,强取豪夺的夺去她的吻,贪恋美好的瞬间,纵然这不是第一次,却是头一回当着她的面……
难怪她要生气了,自己简直跟畜牲没有两样。
“花妍……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被嫉妒冲昏了头,才会、才会……
梁柏书拾起风衣,急追了上去。
本是无法面对她,可有些话又不得不说个清楚,他不想她带着误会离开。
离开……
脑子飞过这字眼,他的心咚地一声,重重地坠下,凉意由脚底窜升,他清楚那是什麽,这感觉太过熟悉了。
自从认识她之後,几乎无一时一刻,他不在害怕着她的离开。
何时开始,她已进驻他的心里,此生,不想她离开……
“花妍,别走……”他的声音远了,细语呢哝被风送进了对方的耳朵,除了本人之外,谁也听不见。
“……喔哦,这下夫子又要停掉下午的课吗?”一声疑问从窗槟边窜出。
“可能喔!犯了这麽大的戒条,我看夫子搞不好会闭关重新修练。”
“我看再这样下去,夫子会把书院关掉,他根本无心教学了嘛!”
书院内,学生们,你一句来我一句去的,热烈的讨论着。
* * *
月眉一得到情报,立刻不顾形象往小姐的房里奔去,口里嚷道:“小姐小姐,大消息。”
古卉心闷在房里好几天了。这些天,月眉要她不要心急,她一定会找个机会让姨娘或者是表哥来瞧她。
可是等了又等,就是不见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来,真是急煞她了。
表哥也就算了,姨娘最是可恶,明明答应要赶人离开,现在却只字不提,就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