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上候着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
“奴、奴婢不知道。”她摇头,若知道就好了,会不会是她服侍得不好,所以花姑娘才会走?若被少爷知道了,她一定会被辞掉的啦!想到这里,小灵子浑身冒汗,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怎麽会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发现她不见的?”
“就、就在刚刚,花姑娘说她全身不舒服,奴婢便急着要人去找大夫,谁知折回来,花姑娘就不见了。”
他闻言,不信她真的“全身不舒服”,因为他日日都向小灵子问她的状况,他知道她能下床了,而大夫日前才向他保证,除了伤口之外,她绝对没有其它病症,所以,怎会“全身不舒服”呢?想来,这是她用的藉口。
“柏书,听说她不见了?”曹妤婕听见翠儿的禀告,紧张地来找儿子,就怕真如翠儿所说的跑去告官,那她和梁府的声誉……摇头,她不敢再往下想。
“嗯,他们还在找。”
梁柏书的反应出奇冷淡,他倒不认为花妍会去告官,大家是多虑了。
许是她觉得终日待在这儿闷,所以离开了,出梁府,回山上或到别处……
这不就是你要的结果吗?
你刻意忽略她的存在,不就是希望她离开这里,别扰乱你平静的生活吗?梁柏书在心底悄声说道。
可,不知为何,心底像有东西遗失了,她走了……不管这是不是他所期望的,那种失去的滋味,好难受。
“那怎麽办?要是她去告官……”
“娘,她不会的。”
“你怎麽知道她不会?说不定她就是想拿多点补偿金……”曹妤婕陷入不安的情绪里,满脑子都是梁府的名声将毁在她手中,都怪那一眉道长,是人是妖都看不清,还敢称自己是道长,妖魔的克星?
他倒好,一走了之,却害惨了她。
“她不是这种人。若是她会早就去了,何必等到伤好了的几日後的现在?於理不合。”她绝非贪财之人,谈赔偿金简直是污辱了她的人格。不知如何,他就是如此想的、如此的信任、如此的了解。
“这倒也是。”曹妤婕经儿子一说,似乎吃下定心剂,混乱的心绪安定下来。
“那麽她是自己离开的喽?”
咚!他的心一坠,这个事实再次击中他的胸臆,空洞得教他全身发凉。
他困难地点头承认。“嗯。”
“那就好。”曹妤婕松了口气,总算放了心。
“银子!”梁柏书突然喝道。
“少爷。”银子很快地由厅外跑进。
“叫他们别找了!回各自的岗位去。”都找了一刻钟,梁府还没有大到要找一个人找不到,除非那人已走远……
神色又是一黯,她离开,总比自个儿变成万夫所指的禽兽好吧!
“是。”银子应声!立刻去办。
曹妤婕见儿子不准备找人,又无法在他面上寻找到一丝不正常的神色!暗忖儿子跟她真的没什麽,自己是想太多了,害她急忙派人去接卉心过来同住。
不过这也好,她也好久没见到卉心了,趁着这个机会,让他们小俩口培养感情吧!
卉心是她属意的儿媳妇,她和妹妹彼此早有默契。只是之前因着他们还年轻,遂一直没提亲事,现下算算时候,外加上花妍的出现,教她不得不做好准备。
“对了,过两天卉心就要到了,你抽点时间陪陪她。”她状似无意地说,实则暗觑着儿子的反应。
“卉心!她来做什麽?”
“这什麽话?她是你表妹,来府中作客几天还一定得有事吗?”没好气地看了儿子一眼,她这儿子什麽都好,就是呆板了点。
她若不从後头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