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气。 “谣言止于智者。”说完,忍不住微笑,这句话就像在嘲高自己先前的冲动行为。
庐漫期只是冷哼一声,不做任何回答。
一开始她就担心公司里的三姑六婆早晚会发现她和昊德的关系,而在表面奉承她,暗地里排挤她。
在这种情况下,她必须比一般人花更多的心力来证明,她是有里子的,不需要靠关系也能得到这份工作。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个三姑角色的扮演者,竟是昊德的本人。 “期,”罗昊德以他们私底下才用的呢称唤她。
“我希望你留下来。”
罗昊德真挚的眸子望进她的,庐漫期的心瞬间软化。该死的,为何她总是无法抗拒他的甜言蜜语、他的要求、他的魅力?“看样子?”她顽皮的一笑。“我得用工作实力来攻破谣言了。”
★ ★ ★
时序已进入深秋,但白天的温度仍高达三十一、二度。外国报装杂志上的模特儿已穿上多层衣服,但的人们仍是一袭薄薄的夏衣,开着冷气,大吃冰淇淋。
庐漫期望着罗昊德递过来的冰淇淋,摇摇头。“我吃不下了。”低声埋于小说中。
罗昊德只得一个人解决两支霜淇淋。“小姐,你是来我这儿看小说的吗?”
庐漫期抬头,这才撇见昊德尽是不满的神色。
“好久没看小说了,难得假日……”
“难得假日你竟把男朋友丢在一旁,只陪着你的小说。”罗吴德闭紧了嘴,瞪着漫期手上的小说,那样子,活像是看着情敌一般。
庐漫期明知他是装的,但基于情义,仍得“安抚”他一下。
“好嘛!我不看不看了!”她将书丢到桌上,摊摊手。
罗昊德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这还差不多。”
语音未落,庐漫期双手已到。拚命搔着罗昊德的胳肢窝。
“讨厌鬼,老爱欺负我。”
罗昊德拚命闪躲,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要……停……”
“不要停?”庐漫期存心误解他的意思,双手加快了速度。
“漫期!”罗昊德好容易抓到她的手,阻止她的“虐待”行为。他已笑得快虚脱了。
“好逊哦!这么怕痒。”庐漫期朝他扮一个带有“鄙视”味道的鬼脸。
“小姐,你没听过怕痒的男子汉才疼妻子吗?”
他就有办法将气氛由嬉闹一下转换成罗曼蒂克。
“那你惨了!”庐漫期夸张的叫道:“本小姐不怕痒,据说这样的女子最会‘苦毒’丈夫。”
“我不怕。”罗昊德眼波柔情似水,连声音都像注满魔法。“我疼你就行了。”
庐漫期半垂眼睑,不胜娇羞。
一道亮光突然闪进庐漫期眼里,仔细一看,是一枚戒指,正向躺在一个绒布盒里。她惊喜的抬头,触及昊德微笑的脸庞。
“漫期,我希望你能嫁给我。”他执起她的手,将戒指套进。“在明年的六月五日那天。”
庐漫期心中一惊,飞快地将手抽回,罗昊德的手跟戒指就这样悬在半空中。
“怎么了?”他不解。
庐漫期回避昊德询问的眼光, 紧抓自己的手,沈默不语。
“或者你觉得太快了?想再多玩几年?”
“不是!”庐漫期抬头视著他,泪波已在眼眶成型。 她怕。
怕一切的一切。
怕幸福只是短暂怕噩梦早已悄悄来临。
“那么是为什么?”他柔声问。
“我不能嫁给你。”她再次回避他的眼光。
罗昊德手中的戒指铿锵落地。“为什么?”
因为你是失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