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能安坐宝座有关,所以理对夫人少不得仍有点戒心在。而夫人早知晓总经理的花名,但又不能时时着他,如今在庐漫期的合作,她自然是全力配合,也成为庐漫期最有利的挡箭牌。
但是,庐漫期无力的想,最近骆朝铭越来越过分,邀约不成,就趁办公之便对她毛手毛脚,上次还差点强吻她,若不是她逃得快,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庐漫期烦躁地趴在桌上,她也想辞职,觅他途,可是一旦辞职,就很难在同行找到工作。以前有一个秘书也是愤而辞掉工作,谁知骆朝铭竟在外头大肆渲染她是因煤作不力、频了差错而被开除,以至于她在应征工作时处处碰壁。她在心灰意冷之后,索性嫁人了事,在家相夫教子。
若是没有对象呢?岂不在家喝西北风?庐漫期担忧的望着她和骆朝铭之间唯一的屏障。最近她总有一种感觉,有一天骆朝铭会打开那扇门,朝她的办公室走进来……天!她环视已无其他出口的办公室,到时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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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竟摔下楼梯,头和上半身被车门卡住,爬不起来……”罗昊德猝然住口。他正在说一个笑话,但他的女友显然不感兴趣,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是平淡的面容。“漫期?”他将手覆于她手上。庐漫期一惊,迅速抽回,这使得罗昊德的皱皱眉。
“抱歉,你刚才说到哪了?”她递给他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容。她一定是心情太紧张了,竟会将昊德的手和骆朝铭的手混在一起。
“你心不在焉。”罗昊德望进她眼里。 “你有心事?”
“没有……”她摇头,眼泪却在这时掉下来。
罗昊德推开餐点站起来,坐到她旁边。他将漫期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帮她擦拭眼泪。“愿意说给我听吗?”她柔声问。
“昊德,我……”她抬头接触到他温柔的眸子,情绪再度崩溃。埋在他的胸口,拼命的哭。
餐厅里灯光昏暗,柔柔的音乐流泻,没有人注意他们这一对,只有一个服务生用手势询问罗昊德,罗昊德对他摇手,表示不用。
庐漫期在发泄过后,心里较为舒坦,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笑容。“抱歉,我失态了。”
“不要紧。”罗昊德心疼地看着庐漫期略微红肿的双眼。她是压积了多久,今天才得以爆发?而他竟一直没发觉她有时会出现的阴郁神情是因为有心事,他一直以为她只是偶尔的心情不好罢了。
“昊德,我……”庐漫期欲言又止。
罗昊德执起她的手,轻吻了一下。
“说出来吧!让我为你分担心事。”
庐漫期犹豫一会,终将骆朝铭对她的行为简单快速的说出来。
罗昊德的心脏倏地收紧,全身因漫期的话而僵直。他竟让漫期待在那个色狼身边半年,让她每天在担心害怕中生活。而最该死的是,他竟一点也没察觉! “立即辞掉这份工作!”完全命令的口吻。
罗昊德看出她的犹豫,嘴角牵出一抹微笑。“到我的公司来吧!” “你那里?”庐漫期诧异地反问:“你已经有秘书了啊!”
“我爸的秘书快生产了,最近可能会辞职。我打算调我的秘书做我爸的秘书,如此我身旁就有空位了。”
“不好吧!”庐漫期有的顾忌。“我的身分……”
“放心。公司里只知道我有女朋友,但你从未到过公司,他们只会声而无法绘影。所以你来我公司上班,至少还有一小段平和的日子。”
每间公司多少都有列属广播电台的人物,庐漫期的身分迟早会被揭穿。但若保密得好,仍有一小段时间可让庐漫期做准备。
“好吗?”他再次执起她的手,唇轻覆于上;抬起眼,尽是深情款款。
庐漫期顿觉心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