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不进学校?”教官表面是询问,其实是命令。“教官,”庐漫期抢先开口。“这位同学骑车竟不戴安全帽,我在训诫她。”
连婷没料到庐漫期会来这一招,整个人呆住了。
“很好。”教官眼中有赞许之意。“你先去参加升旗。”庐漫期得意的走开,背后传来连婷紧张解释的声音。
“对不起,下次会戴……驾照?当然有,只是忘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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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会完毕,同学们鱼贯走回教室。
第二节是导师时间,其实和自修课无异,导师除非有事才会来班上,大部分时间都是被校方召去开会。
连婷将书包丢在庐漫期桌上,颇有山雨欲来之兆。
“庐漫期,你刚才是什么意思?”连婷的声音大得全班都听到。
“嘿!别气!先坐下来。”庐漫期哄著,连婷不情不愿地在隔壁位子坐下。 “你不给我解释清楚,我们就绝交。”连婷提出严重警告。
班上同学没有人理睬她们。她们俩是班上出了名的最佳损友,总是打过来闹过去,“绝交”这两个字眼经常挂在嘴上,也没见她们散过,顶多三天不讲话。况且还有赖云桢这个和事佬在,在无法收拾时做排解的角色,相处五年,倒也相安无事。
“好!我问你,你少一块肉了吗?” “你在说啥呀?”连婷被她乱七八糟的言语气得想跳脚。
“没有吧?教官记你小过或记你名字了吗?”
“是没有……”连婷有些犹豫。
“这就对了!”庐漫期用力一拍手掌。“我早看穿那个林教官是嘴硬心软的人,顶多训你一顿罢了!”
“喂!你知不知道在大马路上被训话是件丢脸的事?”
“人生嘛!多点经验总是好的。”
“哼!”连婷冷笑。“下次我们角色对换看看。”
赖云桢从教室外头走进来,教室日志和点名簿还没放下就跑来她们旁边?“我老远就听到你们在吵架,怎么了?”
连婷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告诉赖云桢。
“漫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万一事情出乎你意料之外,那连婷不就惨了?”
连婷脸上写着“就是嘛”三个字。
“好嘛!我道歉,OK?”
“勉强接受。”连婷把头抬得老高。
赖去桢笑笑,转头问庐漫期:“我昨天为你介绍的男生,你觉得怎样?”
这话引起连婷的注意。“对嘛!怎样?”连婷催问。庐漫期皱皱眉,不知如何开口,老实说,她并不喜欢那个男生。当初赖云桢说要介绍她的青梅竹马给她认识时,她抱著姑且一试的心态答应了。谁知昨天一会面,让她十分失望。
赖云桢口中的国立大学企管系毕业的青梅竹马,竟是一副土包子样——稻草般未经修饰的头发,配上一副近视干度的黑框眼镜,白衬衫,有些皱纹的黑色西装裤。与庐漫期想像的样子相差十万八千里。
这些也都算了。因为他一直静默不语,庐漫期只得拼命找话题,谁知他不开口则已,一开口竟是满口国语。
“不喜欢吗?”赖云桢像是看透她的想法。
“抱歉。”
“没关系。他有个弟弟,长得满帅的哟!”
“求你!别又来了!”庐漫期一副无法承受的样子。
“放心啦!你绝不会失望的。好嘛!”
庐漫期知道赖云桢不达目的,绝不会善罢干休的。地轻轻点点头。
“太好了!星期三我们只有半天课,就选那天吧!”
“我也想去!”连婷也想去凑热闹。
“不行!”赖云桢用手指推一下连婷的头。“人多就显得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