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挟带暴力的手掌强行摸索着那凹凸有致的柔软,关若翡顿觉胸口涨满怒潮,却动弹不得,见赵子尚俯下脸来,当下想也不想地便用额头猛力撞向他的鼻梁。
梳妆台上有一只打开的纸盒,盒内躺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蝎子玩具,关若翡失神地轻抚着,连赵子尚走进房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赵子尚一把抓起那盒子,看了看,冷哼道,“哼!这玩意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说着,扬手一把纸盒扫落在地。
“你干什么?”
关若翡见他把脚重重踏在纸盒上,忙起身将他推开。
看到她回下身,小心翼翼地将破损的纸盒和玩具捡起,赵子尚怒从中来,一脚踢开她拿在手中的东西,在她能够碰到以前,已抢先一步拿到手,用打火机点燃。
岂料,关若翡情急之下,竟伸手去接那正在燃烧的物体。
“你疯了!”赵子尚又惊又怒,及时猛力推开她,反手就一掌掴在她脸上。“在我面前抢救别的男人留给你的东西?”
说着。他又紧握住她的肩头,暴力摇晃,“说!他还给了你什么东西?”
关若翡被他摇得头晕目眩,待他一松手,整个人跌坐在床上。
“哼!你不说,我就找不到吗?”赵子尚恨恨他说完,随即转身翻箱倒柜,结果从她的皮包里找出一张纸。“这不是薛腾的地址吗?我们才新婚,你就开始跟薛腾陈仓暗渡了。”
“我学不会你的忘思负义,”她冷淡地回答,“所以去祭拜夫人了。”
赵子尚猛地将她拉到面前,狼狠捏住她的下颚,“偷情才是正事,对吧?”
“你想怎样?”
她懒得辩解。
“怎样?”他冷笑一声,“别忘了你是我老婆,你不觉得有时候也该尽尽你做妻子的义务吗?”
关若翡尚未会意过来,就被他强硬地压在床上,她连忙奋力挣扎,却挣不开他的力量。
“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不住怒声叫喊。
“你这是做妻子的对丈夫的态度吗?”赵子尚一面伸手强行探进她衣内,一面咬牙切齿他说。
那挟带暴力的手掌强行摸索着那凹凸有致的柔软,关若翡顿觉胸口涨满怒潮,却动弹不得,见赵子尚俯下脸来,当下想也不想地便用额头猛力撞向他的鼻梁。
听到赵子尚痛得嚎叫一声,关若翡立即奋力推开他,双手紧紧拉住衣襟,密密护住受侵凌的胸前。
“你休想碰我!”
她因惊怒而浑身颤抖,不禁愤恨地嘶喊。
赵子尚甩了尼头,晃掉飞在眼前的金星和脑部的晕眩,见摁在鼻上的指尖沾着血丝,不禁目露凶光。
“好!”他凶性大发地嘶吼,“我倒要看看是你强还是我狠!”
话正说着,他便扑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后颈,死死捏住,便拖着她往房间外走去。顿时,关若翡痛得两眼昏花,尽管双手挣扎,却完全使不上力,只觉不会儿,整个身子被重重抛在地上。
“从今以后,你就给我待这里,别想跨出这房间一步!”
赵子尚冷哼地道。“你强!我就成全你,先让你饿上三天三夜,看你能强到什么地步!”
关若翡听得门一声震耳欲聋的“碰”,接着便是上锁的声音,心中倒是一片平静,这样倒好,不用时时面对赵子尚的嘴脸。
这么一想,她立时觉得好轻松,身子跟着起了一股疲累之感,还来不及想到床,困倦已经淹没神经,淹没意识。
不一会儿,她趴在地毯上,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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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声鼎沸的证券交易所,有一个身着灰褐色上衣,洗白牛仔裤的高大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