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还真让人纳闷。
郁气发泄掉一些,何凤虹心里舒畅多了。她才不管自己有多莫名其妙,谁教戴尔不会看脸色找骂捱。
“呃……”戴尔想问,又觉得问了是白捱骂。正犹豫的时候,爱莉娜进来说早餐准备好了,雷钠德插口,宣布大家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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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餐后,雷纳德依照他们约好的计画,带何凤虹到处去观光。
他们去了波土顿公园,富兰克林的出生地,还有爱默生,霍桑一些大文豪居住过的新英格兰郊外。
令何凤虹感受特别深的是踏在激光中心那里的一“自由之路”上。那代表了波士顿殖民地时期到独立战争的粟长历史意义。
“你气消了一点没?”雷纳德自己开车,他特别饶过海岸螺的普里茅斯,怕她又火大起来,那里是五月花号登陆之处,建有博物馆及第二代的再造五月花号,可供民众参观。
雷纳德确定她的确听到了他和海瑟的谈话,就不知听到了多少,她没提,他也就不问。
她没否认自己拿出尔出气“戴尔当了受气包,改天我要好好请他吃饭。”
“你不想跟我谈谈吗?”
“不想。”她直接拒绝。
海瑟对她的质疑,雷纳德没有反驳,那或评只是一时气话。不过,不是也有人说过,没有防备中的字句是最不虚伪的。
总之,他回答的话不论是真是假都已伤害到她了,而她最讨厌被人利用的感觉,尤其是在她已经开始心动的时候。
再陷下去,她还真的会变成那种自己最讨厌的人,为了爱情晕头转向,软弱得动不动就爱哭,一举一动都会敏感的被对方言行所影响。
何况她拿到学位还要回台湾呢,又没意思要留下来当美国人,这当头棒喝来得还是时候。
“你漏了普里茅斯,我要登船去看伟大的五月花号,那是你们的祖先那。”
方向盘一转,雷纳德顺她意思直往目的地,“你很在意吗?”
“在意你的祖先搭乘五月花号?我们中国人的历史可比你们源远流长许多,你不要嫉妒我才对。”
他停好车,在下车前意味探长的凝视她说;“随便,只要你没忘了我们的关系就好。”
他没有解释!如果他真的在乎她,解释一下也许会令她好过点,可是他没有。‘
所以说嘛,气憋着反而难过,要是是以前海瑟在贬抑她时,依照她以前的个性,一定会跳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回损几句再说,可是那时不知道她哪条筋接错线,竟忍着想听听看雷纳德的回答。
这下好了,活该!
“不就是未婚妻?你常提醒,想忘都很难。”既然是未婚妻,那也代表不具法律效用。
等她在波上顿玩够了,有多远就溜多远,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经跑路跑得很有心得。
烦死了。雷纳德最近打电话像查勤一样,何凤虹咬着苹果刚从沙发上站起来,走没几步就被一阵风似冲进来的艾琳撞到。
她看了一眼,喔呵,艾琳泪眼汪汪的那。
“你怎么啦?”好在海瑟不在客厅,不然看见她女儿这么“跑没跑相”,可能会当场哀号。
艾琳遮着脸,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不发一语跑上楼了。
何凤虹也不想多事,自己又不是她什么人……
但又觉不妥,算了,就当是鸡婆好了,她很想知道什么原因会让艾琳这样的大小姐失去形象,泪洒当场。
意思意思敲了敲门,何凤虹就推开门进去。
“门关上!”艾琳反射性的大吼。
好凶,可见艾琳是真的很激动到失去控制,不过至少她没赶自己出去。
何风虹靠在门板上没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