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shit!”
冷磊很不想在这个时候醒来,可外头的艳阳似乎不让他有多待在床铺的机会,穿过落地窗大刺刺地洒遍整间屋子,硬是直接透过他厚重的眼皮直达脑神经。
该死,是谁把窗帘拉开的。冷磊低声咒骂着。
宿醉真的很不舒服,别说是头脑混沌不清,就连身何处都还得仔细想想才忆得起所在地。
由于暂时还无法适应和煦的阳光,他弯起右手,按在额头抵挡阳光,慢慢地撑起沉重的眼皮。
在看清楚四周的环境后,他不禁疑问,这不是他的家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大厦不是吗?, 他狐疑地以肘撑起上半身,感觉到轻薄的丝绸被子下,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后,顿然愕住。
昨天他……噢,GOOD!
生理上和身体上的异样,已经明显地表露出他昨天究竟干了哪些“好事”,他几乎翻过半个身子掩埋在柔软的枕头内,兀自悔恨着。
他昨天侵犯了她,而且还是在不清不楚的神智中对她做了那件事。他……吓到她了吗?还是弄痛她了?他该怎么面对她?冷磊按着隐隐作疼的额际懊丧着。
虽然他对她所做的事感到相当愧疚,不过在加在想起昨夜满足的欢愉印象后,他嘴角不由地也浮现出难得一见的笑意。
多久了,这种感觉有多久没有过了?
自从上次那位陌生女子满足他的感官享受后,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取代对方的位置,即使他曾经试着每天沉溺酒色之,却怎么也抹不去对方的感觉,可昨夜,他仿佛又寻找到那近乎遗忘的感觉,再次陷入迷恋当中。
枕边人已不中身侧,她就宛若梦中人的化身般,再次撩动他的欲念……
不!再怎么说她们都不是同一个人,他不该混淆她们的身分及地位。
冷磊突然坐直身子,这突然的举动令他的头部又再度传来阵阵抽痛。
他必须厘清自己的脑袋,他不能再化遐想当中。三年了,真的够了。
在探吸一口气,清醒下混乱的思绪后,他用手爬梳了凌乱的头发,下床走向浴室梳洗一番。
几分钟后,他已穿好一身上班服,缓缓地走下楼去。
在到达楼梯口处,耳际便传来阵阵轻脆的笑声,引起他的好奇。
“好哇,好哇,大姐姐不可以赖皮哦。”小玲玲坐在椅子上,咀嚼着饭含精不清地说着。
“放心,大姐姐不会黄牛的。”玉玫坐在玲玲的身侧大口的喝着豆浆。
“黄牛?姨,什么是黄牛?”玲玲转向甯晓霜,刚好迎上甯晓霜递来的饭,所以自然的含下了汤匙。
她放下汤匙,自然的比划着。“就是不能赖皮的意思。”
“哦,是这个意思啊。”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样子很豆趣。
其实她的话仍需借由玉玫翻译,可是在玲玲看来,仍像是甯晓霜亲口回答她般,所以玲玲也爱问她问题,再听玉玫帮她解释,然后再恍然大悟。
甯晓霜拍了拍玲玲的手,对着她说话。玲玲看完后,又转头看向玉玫。
“甯晓霜阿姨说,等一下你出去玩可以,不过得在外婆回来之前回家,不然外婆回来后看不到你,会骂的哟。”
玲玲马上转过头给甯晓霜一个极甜的笑容,用力点头。“嗯,我会记得时间回来的。”她的眼睛突然瞥见一个人影,大叫:“啊,舅舅听到了。”
玉玫一瞧见冷少爷,立刻站起身子离开椅子,礼貌地向冷磊问候着。
“少爷,你早。”
“嗯。”他淡淡应了声,随手拉开椅子也加入这早餐行列当中。
“我妈呢?”
“老夫人去上花艺课。”她很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