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劈昏过去的刀八郎狠笑著,「看来,我们的筹码又增加了一些,要换回寨主只是迟早的事而已。」
其他听到他们吵嘴听到傻掉的草寇们慢好几拍露出喜色,为了即将到来的胜利。
「坏人,你们打小弟,是坏人。」跑到五皇子身边探视的苏大大发出正义之声。
可惜,没人甩她。
看看昏过去的人,再看看喜滋滋讨论如何交换人质、完全不把她看在眼里的一方,小鹿般清澄纯真的瞳眸盈满了不解。
真的不能跑掉吗?
没人在注意她啊!为什么不能跑?
不过小弟说不行耶!而且小弟睡著了,她一个人跑掉好像很不讲义气。
那……呃……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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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的交换安排在三天後。
在那的前一日,缪谦人依约撤去外城门的四方守城卫兵,当日的一早才接获通知,城东郊外十里亭相见。
人数上当然也被限定,除了压制犯人的两名卫兵,不得多带人手,也因此,加上人犯,一共五人,如期赴约。
苏大大并不管其他人,或是到底几人来的问题,她只看见一个人……
自从程致虚从天而降,进到她的生命当中,分别的这三天,是他们两人第一次分开这么久的时间。
她很想念他,非常非常。
那种前所未有的,坐立难安的感觉,让她感到极难受,也因此,当她远远的看见心爱的师兄出现时,自然是忍不住的又蹦又跳。
「师兄!师兄。」她好开心的挥舞两条细细的手臂,圆滚滚的眼睛弯成两只弯月亮,如玉一般的雪白面颊因为欢喜而染上淡淡红彩,粉润润的模样就像颗小苹果一样,既健康又诱人。
看她能跳能笑,程致虚那颗整整被悬吊二天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当然,前提是得先撇开架在她颈项上的两把长刀不看。
「别跳,小心伤著。」刀眼无情,她的胡乱蹦跳只让他精神紧张。
「没事。」她笑嘻嘻的指著颈子上的闪著光亮的刀刀,说道:「山贼大哥们怕伤著我,是用刀背架著,不会弄伤我。」
此言一出,刀八郎狠瞪两个押持她的小山贼,只是念及她的无伤害力,才没计较。
程致虚将一切看在眼里,确定对方没有伤害她的意图,更是安心不少,但仍不免要问上一声,「这几天还好吗?」
「很好啊!」她只差没转个圈圈来证明她的完好无缺,分别的这三天,她能吃能睡,唯一的不顺畅就是,「只是我好想你喔,好想好想……师兄有没有想我?」
毫无遮掩的情绪跟最後一句的问话,让程致虚温雅的面容上泛起淡淡的可疑红潮,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问问题的人觉得这样的师兄好好看,让她忍不住有种心痒难捺的感觉,只能露著傻傻的笑容,看他看得入迷。
人质并不只她一个,而且看起来就是很正常化的人质角色……
「谦人……」哭丧著脸,不似她的清新有活力,这三天来,被打得满头包的五皇子一见到最熟悉的靠山,几乎快哭出来。
看见心爱的小孩毫发无伤,只是显得没精神了些,缪谦人安心,却不显露於那俊美的面容上,只是淡淡的问道:「没事吧?」
「没事才怪,我再被打下去,就要变痴呆儿了。」哭丧著睑,五皇子控诉这几日的不人道对待。
「他们打你?」极力克制也掩不住那股怒意,俊美的面容隐隐透著让人发毛的寒意,狭长的目美扫过一干匪众,「我不是说过,想平安换回你们的寨主,就要善待人质,不能让他们有所损伤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