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开口。
「这位姑娘,不知妳连日来光顾小店有何贵……」
老板娘话还没完,白影一飘,她怀中多了几锭白银,小瘟神已然凌窗跃下。
「姑娘……保重!」
抓着白银的老板娘只来得及抛出这一句,后面那句「求求您可千万别再来了」含在口中不及说出。
白影飘落,直直降在那依旧得意着神情的洛伯虎跟前,不羁笑眸对上冰眸,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洛伯虎抬头看了天空一眼,还当是仲夏日里降下了瑞雪。
她定定睐他,他毫不在意笑吟吟偏首回视,两人脚底下,那些洛伯虎的手下败将正悄悄地爬离。
「这位姑娘……」洛伯虎边哼气边巡视四方,没忘了对着离去的肥臀再送一脚,助其加速。「敢情是路见不平,想要拔刀相助来着?」
「我又不认识这些人,他们死活干我何事?」
好冰的嗓音,好无情的丫头。
「说得好!」洛伯虎笑嘻嘻地拍拍掌,「那么在下也不认识姑娘,妳挡在我面前,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要你……」傲澐凌抬起下巴,美眸里目光淡然,「当我的男人!」
乒乒乓乓匡啷响,不是洛伯虎的心跳,而是街道旁听见这话的路人反应,有人摔烂了手上的碗,其中最夸张的,是一个在路旁吸着烟杆的老乡亲一头栽进了沟里。
人人都吓坏了,只有洛伯虎微挑英挺剑眉,脸上邪笑不改。
「姑娘还真是直接。」
「我向来如此。」
「很好,在下很欣赏,只不过……」他无所谓地低下头,顺手撢了撢袖上沾染到的血渍,「对于女人,我向来偏好的是比较迂回点的方式。」
傲澐凌冰眸不改,「你要迂回还是要直接我都可以配合,重点只在于结果,我要你,当我的男人。」她再次重复。
乒乒乓乓声再响,那原已爬出的老乡再度趴进了沟里。
洛伯虎笑容转冷变淡,「姑娘很霸道喔。」
「不是霸道……」她玉颈昂直,冰嗓依旧,「是自信。」
洛伯虎瞇紧俊眸,没好气。
废话!当然没好气了,好的宝物得靠费神挖掘的,这种自个儿送上门来要当你女人的,若非是麻子婶婆就是兔唇兼暴牙,否则干嘛大白天里还遮着脸,不敢让人瞧见?
小霸王终于不悦地开炮了。
「妳谁呀?又当我洛伯虎是怎样的男人?随随便便一只阿猫阿狗扑上来就得照单全收?妳肯定是外来客,所以不明了,去打听打听,妳就会知道我是个多么有原则的男人了……」
傲澐凌没作声,伸手掀开覆面的白纱,他登时没了声音,嘴角僵在那儿不知是该往上还是往下才好。
捡到宝啰!她似乎看见他的眼睛是这么乐开怀地说着的。
「呃……不过说到了原则这玩意呀,还是得因时因地做些调整的,人要懂得变通,日子才能好过,不知姑娘该怎么称呼,要不咱们先熟络熟络了之后,再来谈进一步的问题吧,我这人虽是向来不拘小节,但还是知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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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澐凌挑中洛伯虎,样样算妥,独独漏算了一项他的花心兼滥情。
她不笨,知道不能一开始就开诚布公,说相中他,是因为想拉他入赘古墓,为傲氏一族传宗接代「用」的。
她知道自己生得漂亮,原想利用这一点哄骗得他死心塌地,非她不可之后,再来提出这个要他入赘的要求。
反正他无亲无戚,无牵无挂,住在古墓里同住在地上没两样,却没想到千中挑、万中选,竟为自己选了个棘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