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喜欢的女人,爸爸都不会有意见,但婚礼千万不能取消,咱们和周家都丢不起这个脸,知道吗?”
“爸!”
周紫璇大叫,怎么会变成这样?
要让她和那个花店的女人平起平坐,开什么玩笑?
“我说过了没有什么女人。”阜尔骏发出令人背脊发麻的低沉嗓音,然后缓缓地回过头来,双眸中放射出极鸷冷的冰寒。
他盯着房子里的每一张面孔,最后锁在阜森豪那张苍老却严肃的脸孔上。
“我再说一次,没有任何女人,也没有婚礼,如果你们有谁敢去骚扰她,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听明白了没?”
阜森豪愣住了,他看见了阜尔骏眼底那股誓死保护的决心,这——
阜尔骏冷峻的目光又巡视了一回,然后昂起头来,转身离去,这回再也没有唤住他的声音。
踏出阜家大门时,阜尔骏心里直响着:他不能让采儿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他更不能将采儿带进这个污浊的是非圈。
不,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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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儿,这个星期天,我们到东北角去走走,好不好?”王振家帮忙将一盆盆栽搬到屋外。
唐采儿摇了摇头,对着盆栽喷洒着水。
“不好啊,那去海边如何?海边的晨雾——”
唐采儿放下了洒水器,抬起头来看着王振家,语重心长地说:? “振家,不要再对我浪费时间了,我们永远都不可能的。”
王振家眼底闪过一抹失落,但又很快地收起。
“凡事都没有绝对的,你现在说不可能,并不表示我们以后都不可能,是不是?至少,你应该不讨厌我吧?”
唐采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想利用王振家,可是又不能否认这一段日子以来,她很感激他的陪伴。
见唐采儿没有马上否决,王振家唇上漾起一个好大的笑容,他相信时向可以冲淡任何事情,他也有自信可以给唐采儿幸福。
眼一溜转,他看见采儿正要搬一个大盆栽,他马上冲了过去,? “采儿,我来就好,这花太重了!? ”
采儿蹲着由下往上看,她突然觉得王振家真像一道刺眼的阳光,好亮,照得她心里的暗影无所遁逃。
阜尔骏站在唐采儿花店的对面,已经好几个钟头了,他看见了那个男人一直围绕在采儿身边,他也看见了采儿偶尔迎上他的笑容,那道浅浅的笑容让他妒嫉得半死。
他目光如炬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心也就愈来愈不是滋味。
她现在就对着另一个男人笑?
这么快,她就走出悲伤,重新恋爱了?
他还以为她会为他哭泣得不成人形,或者伤心欲绝,但是她没有,她该死地看起来好极了,就好像他不曾伤害过她那般,她未免也恢复得太快了一些?
哼,难怪人家说女人是最善变的动物,他原本还以为她是与众不同的,但现在看来,倒也没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但他为何看到她的笑会如此心痛,如此的难受?
身旁的汉斯再也按捺不住,它终于朝采儿奔了过去。
唐采儿正在与王振家对话,汉斯冲上来就朝她直扑过去。
她先是跌倒在地,然后整个人僵住,抬起的眼眸与阜尔骏愤怒的黑瞳又对上了。
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随即紧张地起身,随手抓住了椅把。
“你来做什么?”她由齿缝中进出话来。
不能哭,不能倒下去,不能让他看笑话,不能!她必须坚强,必须维持她的自尊,必须!
阜尔骏眼眸深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