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孝由北部赶到颜景在南部的别墅时,已是人去楼空,仅留下对方要他们等待联络的消息。
“该死。”颜景愤怒地出拳打着墙角,“我早该提高警觉对阿西那家伙有所防备的!”
“颜景,你别自责了,现在我们应该冷静下来,想想接下来的对策才是明智之举。”穆智孝阻止他继续挥拳打墙的举动。
颜景眼中充满着血丝,“你要我怎么冷静?要是他们做出伤害蓉蓉的事,你教我怎么办?”他无法想象后果地埋首于掌心。
“你此刻的心情我明了,但是现在我们就像无头苍蝇般地没有任何线索,光是急也没有办法。”穆智孝在心中庆幸裴裴并没有来趟这浑水。
而现在他终于明了,裴裴在他心中是何等重要的角色。
“该死!”颜景此刻真恨自己,“我真不该因为自己的私念而害了蓉蓉,假使蓉蓉这次能安稳地回来,我会放她离开,我不希望她再为我受到任何伤害。”
“颜景。”穆智孝惊愣地看见颜景眼中因为无法保护自己深爱的女人,所流露出的悔恨及真情的一面,想着,一个如此刚毅不服输的男人,当他真正爱上个值得自己真心付出的女人,那么他的柔情似水只为她一人展现,或许就正是那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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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子哥,小心后面有人偷袭!”在这个荒野山区一处的空屋内,一位个头十分娇小却拿着十分重的木头的女子,正朝那偷袭者身后重重的一棒打去,那偷袭者立即不堪她一击地两眼一翻倒地,“呸,真没用,我才这么轻轻一敲就像死鱼翻肚一样竖白旗了。”
“裴裴,小心你后面。”一个貌如芙蓉,孱赢的身子像经不起风吹的女子,也学着裴裴试着将想偷袭的男子打昏,但可惜连打了几次,对方还是完好如初地站在她面前,吓得她大叫:“裴裴,他打不死!怎么办?”
“郁蓉,快跑。”裴裴在那人要捉到郁蓉的前一刻,将手上的木棒朝那人的胯下打去,随即丢下木棒捉住郁蓉,大喊:“凯子哥,该你上阵了。”
“是,大小姐吩咐,我不能做吗?”被唤作凯子哥的男子,一个侧旋踢即将那被裴裴袭击得痛苦不堪的可怜男人打倒。
“哇!棒哦!”裴裴拍手叫好,“凯子哥,你真不是盖的!”她朝他竖起拇指。
“那当然了。”为验证他的话,凯子哥立即轻松地又打倒一人。
郁蓉颦着柳眉,心里不安地拉拉裴裴的衣袖。
“啊!”裴裴因太专心眼前的事,所以直到郁蓉用力地拉她袖子时,她才过头问:“发生什么事了吗?郁蓉!”
郁蓉摇头,压低声地说:“你刚才那一击,好像打得太重了!”她意有所指地用下巴努向刚才被裴裴击中胯下的可怜虫,那人正趴在地上哭泣起来呢!
裴裴才不同情他,“活该,咎由自取。”
“裴裴,你真没同情心。”
“是、是、是,我龙裴裴没同情心,但假使你对那些人同情的话,那你简直就是自掘坟墓,所以小姐请你收回你那可怕的同情心可以吗?”裴裴朝她眨着眼,“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意思就是她们俩臭味相同、半斤八两!
裴裴扬起唇角,也不甘示弱地加人阵容和郁蓉一较高低。
终于喉咙也喊痛了,双手也拍肿了,凯子哥已将几名大汉轻轻松松制伏了。
“哇,凯子哥,你真不得了。”裴裴激动地冲上前,满脸崇拜且有样学样地耍起她的花拳绣腿道:“你才这么个左钩拳、右钩拳,左侧腿。右侧腿,上下左右乱打一通,就轻轻松松地打得他们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佩服佩服。”
“是啊!凯子哥,你真厉害,不过……”郁蓉小脸红通通的,低头细声道,“就是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