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也未免太过嚣张了吧?」
「上天为证!我……我只是对她们笑了笑而已。」人家喜欢飞蛾扑火,他又有什么办法?
「你的意思是,这还全得怪她们自己定力不足啰?」
她又是一哼。
「所以这就是你这阵子拚命对我献殷勤的原因吗?因为我没将你放在眼里,只当你是坨屎,所以你才会又是织缎又是占风铎的费尽心思想讨好我?因为你已经习惯了让天下女子捧在手心里了,你说你有心,我却不这么认为,你没心的,你有的,哼,是满腹的鬼心眼吧?」
敖任难得在女人面前绯红了脸,半天挤不出话来。
其实不是这样的,他很想这么说,却在她鄙夷的目光下退却了。
「当心点,娘娘不说话,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够自重重人罢了。」
初樱不再说话,旋过素足离开。
敖任站在那儿,一手占风铎,一手残物,僵直著身躯动弹不得。
见她走远,他回过神来,一古脑儿将手上东西全都丢弃,然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她说他没心的。
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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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病了。」
「病?我瞧你挺好的嘛!」
「不,我是真的病了。」伸出手,他捉起对方的手压上自己的胸口。「我的心,它不见了。」
「疯子!」对方抽回了手,笑得邪肆。「那我摸到那正卜通卜通跳的又是什么玩意儿?」
「唉,你不懂的啦!」
叹口气,敖任将下巴靠在栏杆上,瞧著一旁满池的锦鲤在水中游来游去。
这儿的锦鲤养得真好,只可惜他正茹素,不过,就算是不茹素,他也吃不下。
他已经好一阵子都没什么胃口。
因为,他找不著他的心。
他是一只没有心,也没有胃口的龙。
不单对食物没胃口,他连对女人都没胃口了,真的,昨天他还不顾紫藤仙子的眼泪,硬是将她推出房门。
他是真的病了,病得好沉好沉,所以他才会连对女人都失了兴致。
「不是我不懂,是你想得太多。」
来到敖任身旁,朝他头顶叩叩直敲的是华山岳神金天王。
金天王这回是上南天门四大天王这儿聊聊,才会正好遇上正在天界修行的敖任这个旧识。
五岳之神中,金天王的性好女色是出了名的,所以才会和敖任结为莫逆,过去,他们还常一块儿结伴到人间评比人间绝色。
金天王的外貌远不及敖任俊美,更没有敖任的潇洒帅气,但他却有颗可以摸透女子各种心态的玲珑心窍,单凭这点,他的女人缘比起浪龙敖任竟也不遑多让。
听敖任将他与初樱之间的事一古脑儿说完後,金天王呵呵笑了。
「原来如此,老弟,你不是心不见了,只是你这回是认真的了。」
「认真?」
「是啊!你呀,迷恋上那个尚未真正成仙的小花妖了。」
哪有可能?他又不是疯了。敖任脸上写满了狐疑。
「喂,老哥哥,你一定是弄错什么了,那小花妖本来是挺漂亮的,可是她脸上有斑疣,就像上好的古物有了瑕疵,那是不值钱的啦。」
「管他什么斑疣、瑕疵?」金天王仍是呵呵笑著,一脸过来人的表情。「爱上就是爱上了啰,哪还计较得了这许多?若不是爱,你不会这么在意她说过的话的,更不会忽然对其他的女人全都视而不见了。」
爱?这就是爱?
敖任一脸自己罹患了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