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一样。
温父在家里有计画的栽培下,一直在为接掌家中的产业做准备。
但是言友梁天资聪明,在大学时就显露他傲人的商业头脑,沉稳内敛的性格,更是温父的良师益友。
毕业之后,言友梁顺利被「岩笙集团」延揽成为开发部的经理。
虽然他有实力又谦虚,但是年轻的资历还是引起公司不少资深员工的不满。再加上他常会不顾情面的严厉执行政策,因而得罪了不少人。
在公司有了得力的左右手,于是温父放心的将公司交给言友梁,将事业重心慢慢向外扩展,因此常常不在国内。
没了温父的支持,言友梁和其他员工在公司的冲突日渐白热化,甚至好几次在会议室拍桌叫骂,言语挑明了要他好看。
言友梁因为不想让温父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于是萌生辞意。他天真的以为只要离开就能化干戈为玉帛,让所有争端从此平息,但他万万没想到,悲剧早就已经上演了。
那一年,谷峣才满八岁。
言友梁还来不及提出辞呈,公司里就开始谣传他暗中跟其他公司勾结,将「岩笙集团」的商业机密高价卖出,甚至有证据直指言友梁已做好移民准备,等一拿到钱就举家离开。
因为温父当时不在国内,而公司的高层刻意封锁所有消息,好让言友梁孤立无援。于是在内外夹攻之下,言友梁被检方侦讯调查。
因为这是早设下的圈套,所以伪造的证据滴水不漏,毫无令人狡辩的机会,言友梁在走投无路、万念俱灰的情况下,只有选择自杀。
温父红着双眼缓缓说道,泪水早盈满眼眶。但是谷峣却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故事编的很好,但是……你还是露了一个破绽,因为在我父亲引爆瓦斯前,我清楚的听见『岩笙集团』的人在门外敲门,他们到那时候还不放过我们,不是吗?」
谷峣强迫自己掩饰所有愤怒和哀伤,因为他要为父母维持最后的一点尊严。
「没错,他们是『岩笙集团』的人,但他们却是我派过去保护你们一家人的。我在美国一得到消息就立刻叫人过去,谁知道……还是太晚了。」
「为什么那次见面的时候,你不说呢?」
「我怕勾起你的伤心,如果早知道你误会了,说什么我也会说清楚的。」
谷峣这才觉悟因为错误的怨恨造成了无可弥补的后果,他要怎么去跟季若说明呢?他现在去挽回还有机会吗?
一连串的问号让他失去方向,随即而起一股无法压抑的欲望,让他想见季若,想紧紧的拥抱她,无论要花多久的时间,他都愿意等她回心转意。
「谷峣,说句实话,若若有你照顾我很放心,以我对她的了解,这孩子还是爱着你的,所以我希望你别轻易放弃。」
谷峣展开原本紧蹙的眉头,露出阳光般的灿烂笑容说:
「就算没有你的提醒,我也下定决心,绝不再放弃了。」
「好好……」他欣慰的点头,心满意足的起身说:「我的任务完成,也该走了。记得,有空上我家坐坐。」
「我会的,你慢走。」
谷峣送温父出去,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季茂的身影倏地钻进了门内,急急忙的问道:「我爸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这么神秘兮兮连我都不能听。」
「他只是告诉我什么才是我该紧抓在手里,一辈子都不能放手的。」谷峣满足的说,但是季茂还是听的一头雾水。
「我真是越来越听不懂你说的话。无所谓啦,反正有人理解就行了。」他暗示性的拍拍谷峣的肩。「那辞职的事……」
「暂时别提了,但是我要请几天假到日本一趟。」
季茂一听,高兴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