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玺儿重修旧好,于涛更不顾得伤势,成天往玺儿居住的楼阁跑,时时与她赏花谈心,快活得不得了。却也因为心情愉悦、神清气爽,使得他的伤势好得特别快,才几天功夫便可以运用轻功,飞弹纵跃于屋瓦之上,更方便他与玺儿约会。
“午安,小丫头。”于涛拎着御膳房送来的点心,悄悄溜进玺儿的厢房,忍不住在她耳后偷香了一下。
被他一吻,玺儿满脸通红,又惊又喜地笑骂:“又偷亲我,不怕被宫人瞧见,多难为情!”
闻言,于涛更大胆地搂着玺儿的腰际,亲热地说:“放心,我早吩咐闲杂人等,一律不准接近这楼阁,所以不会有人来打扰。”
这几天,玺儿还不太习惯于涛的深情浪漫,他总是喜欢吻着她、搂着她,时时刻刻在她耳边说些甜言蜜语,教她常常怀疑这幸福的画面,是不是在梦中?然而他总是用最真实的语气告诉她,从此以后要永远守在她身边,保护她、疼爱她。当她忍不住落泪时,他再以温柔缠绵的深吻封缄她啜泣的唇,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好坏喔!”玺儿的粉拳又娇又羞地往他胸膛捶落。
把脸凑近玺儿的粉颊,他扮起俏皮的表情。“嗯,哪儿坏呀?”
玺儿指着他的眉毛、眼睛及鼻子,说:“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当她的手指来到他的唇边时,冷不防地被于涛一口咬了下去,然后,他又很轻柔地吸吮着她纤细的玉指,双眸带着微笑。
玺儿没料到于涛会来这招,双颊霎时绯红,趁他轻放时抽回手指,轻斥:“对,最坏的就是这张嘴。”
突然,于涛唇边的笑意转为更浓。“哦,那你一定要再见识它更坏的时候。”
语毕,他暖暖的双唇贴上玺儿尚未合起的小嘴,狡猾的舌尖更是迅速缠住她的舌瓣,热情地吸吮她的芬芳舌香。
感觉到他既热情又浪漫的攻势,瞬间,她成了温柔的小猫咪,温驯地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任他予取予求地颠覆她的灵魂。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藉由肢体语言来交谈,每当他碰触她的肌肤时,她都能感受到他强烈的爱意,她身体每一寸被他碰触过的地方,都有如烈火般的炽热。
玺儿睁开醉意浓浓的眸子,娇媚羞涩地笑着说:“真是好坏的一张嘴,看我怎么修理它!”玺儿学得很快,她的舌也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迅速溜进于涛的唇齿间,以半生不熟的挑逗伎俩勾引着他。
伊人自个儿投怀送抱,岂有拒之门外的道理?不过,他可不想让她反客为主,立即采取主动的热情攻势,享受着她愈来愈深情的吻,以及她如天籁般的轻吟。
良久,他才让她自由,瞧她那被自己吻肿的唇瓣,于涛又心疼又爱怜地轻吻着,然后轻语道:“嫁给我,玺儿,我会给你一辈子的幸福。”
听到他的求婚,玺儿原本晕眩的脑子突然清醒,胸口有如巨雷般的震撼。
“嫁给你?……但我是莫罕人,西萨王他会同意吗?”
于涛递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只要你点头,其它的事,你无须操心。”
其实,在玺儿心里,有千个、万个愿意,但她却不敢轻易说出口。“可是,姥姥现在尚在牢里,万一你父王仍要判她死刑,我怎么能苟且偷安,只顾自己的幸福呢?”她感到非常为难。
于涛明白她的犹豫,他怜惜地搂住她的身子。“放心,莫莎婕的事,我会帮你解决的。”
然而,玺儿却无法宽心,忧郁依然占据她清秀的脸蛋。“于涛,你对我愈好,我的心就愈迷惘,深怕有一天,老天会从我手中夺走幸福。”
“那是你多心了,玺儿,不会有事的,明天我就去找父王谈我们的婚事。”他安慰地抚摸玺儿的秀发。
尽管于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