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年的双眼凝聚着阴冷,在齐夫人的耳边说出他的计划……
“你该感激我的。”齐耀豪摸黑进入客院的房中。
齐延年原意要派杀手置她于死地,由于他出面力保,她现下才未成为刀下亡魂。
他朝内室轻手轻脚走去,顺手点了烛火,霎时室内灯火通明。
烛光下,可见床上躺了个人,呼吸紊乱,细若蚊鸣的呻吟间断响起。
齐耀豪停在床畔。
朝思暮想的可人儿平躺于床上,一张明艳的丽颜染满了异常的燥红,额上已沁出小颗汗珠,表情看似痛苦。
“世上可没哪个女人让本少爷这般渴望过,惟独你……”他看了眼手中已愈合的刀疤,“这么强悍的女人,本少爷还未玩过,若让你一命归天,岂不损失!”他咧嘴贼笑,双眼布满了欲火。
他的手探向齐雪妍的脸颊,顺着轮郭抚下,滑嫩的触感令他心头升起一阵酥痒,顿时血脉偾张,艰困地咽了下口水,发出浓浊的喘息。
“果然令人销魂!”
他猴急地扒光自己的衣物,伸手欲解开她的衣襟时,不料脖子后一痛,旋即陷入一片黑暗。
齐雪妍在迷迷糊糊间,感觉身子异常发热,心头有股莫名的冲动窜向四肢百骸,脑子更是一片混沌,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难受?她的唇有点干涩,想喝水。
她张口欲言,却发现喉咙难以发出声音,不甚清楚的意识因为恐慌更加模糊,不自觉从唇畔溢出慌乱的低吟。
“雪妍?”
男音拉回了她涣散的意识,她努力睁开眼。
“耿……毅桓?”她眉头紧皱。
“你现在觉得怎样?”他急切的问。
“非常不好。”她坦言道:“我到底怎么了?”
“你被下了春药。”
由于药的份量很多,导致她刚才昏迷不醒,但现在睁开了眼,并不代表她所中的淫毒已完全退去,事实上,药性才刚发作,她醒着可能比昏迷更难过。
“春药?怎么会……”齐雪妍讶然且虚弱地否决道:“不可能。”她对自己的武功有自信,没有人可以近她身侧下药而不被她发现。
“你的确是暗中被人下了春药。”耿毅桓肯定地说。
她努力回想自己可能有所疏忽的地方。
这几日她忙于父亲的丧事,没有什么胃口,今天除了喝过一杯人参茶之外,就没吃过东西了……等一等!
“人参茶……”她艰困地说着。
今晚她仍然食不下咽,月霓见状就唤下人送来一杯参茶劝她喝下,拗不过月霓的好意,她只好将它饮尽,而且毫无防备,难道……
是那杯参茶里掺了药?
“什么人参茶?”耿毅桓蹙起眉。
“今晚我喝了一杯人参茶,可能就是那时被下了药。”她太不小心了。
但她再怎么责怪自己仍然于事无补,她的身子愈加难受了。
“我好难过。”她抚着昏眩的头。
“忍一忍。”一条湿冷的布巾覆上她红热的额头。
“这……该怎么解?”
耿毅桓看着她。“你不会喜欢的。”
“难道无药可解?”她听得出来他话中有话。
“春药的目的就是勾起淫念,让人在意乱情迷之下渴望与人交媾,仅有此法才能解淫毒。”
“交媾?这样痛苦就会消失吗?”她现在全身发烫,心头如有万蚁钻动。
“别担心,我想你应该不会有事的。”耿毅桓安慰道。其实他一直注意着她的状况,因为她之前之所以昏迷,肯定是春药下得很重,他必须待在她身边以防万一。
他换下湿布巾,手无意间抚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