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境与惶恐。
不是因为何加仁的话,事实上,在自我放逐的这些年中,像他这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比蚂蚁多,听惯了,她也麻痹了。可是,今天不一样呀,因为欲求不满的他在发牢骚时,雷汰齐在场。
她觉得受辱,但,她不要他的怜悯与同情。
「她再辣,再骚,也没主动撩到你的老二那里吧?」
「你……哼,雷汰齐,别以为只有你上过她!去外头问问,马路上多得是你的表哥表弟……」
雷汰齐闻言大笑,环视周遭的众目睽睽,他字字铿锵有力。
「没错,她是我的枕边人,我跟她关系匪浅,这一点也是没人比得上。如果你们哪天活腻了,想动她或是找她秽气,最好想想她的靠山是谁!」
一席话,震慑住在场所有的人。
包括泛着泪光的刘品嫣。她哽咽的吞咽着泣声,泪雾迷蒙中,就见他朝她伸出手,恢复理性的表情再度充满沉稳及淡淡的喜悦。
「过来。」
没有二话,她走向他,毫不犹豫。
当着众人的面,向来以和为贵的雷汰齐动手打人;当着众人的面,他霸气十足的扣住她的手,大剌剌的带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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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消息见报。
无论昨天晚上有没有亲眼目睹,报章杂志均刊登着这段错综复杂的多角恋情及枝枝节节,绘声绘影地将雷汰齐定位为救美的英雄,一而再的描述着他们之间的来龙去脉;总之,狗仔们一窝疯的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隔天,雷汰齐从她的住所出门,被狗仔目击到他身上穿的是前一天的衣服,而他微红着眼,却笑咧着嘴。
当天的娱乐新闻,自然又要报上一条。
再隔几天,又是一段深夜时分的报导,两口子似乎发生争执,只见他背了个包包、神情匆匆,八成是被她踢出家门。
人人猜测他们又分手了,加油添醋的补上说明,诸如他的家人嫌弃她的学历,她的放浪、她的过去……总之,林林总总,写得欲罢不能。
「莫名其妙!」
一见她气呼呼的将选台器扔到身旁,雷汰齐不必想,直接猜中重点,
「这次被赶出门的是妳还是我?」
「我。」
「连庄呀,恭喜妳了。」
「废话嘛,我们家就算有几个钱,也比不上你们雷家呀,谁教你们雷家是豪门大户,哪个不要命的敢赶你出门呀?又不是活、腻、了!那个可怜兮兮被人扫地出门的拜金虫,当然是我啦,哼。」
「好酸。」
「别惹我,我现在是一肚子火,随时都有可能喷发。」接过他递来的咖啡,也不嫌烫,她三两口饮尽。
「妳管他们写什么、报什么,久了烦了,他们自然会懒了……要不,反正也让妳逮到凯子爷,我看妳干脆以后就一举从良,别再去卖弄风骚……」
「你管我,想勾搭我的男人,多着呢!」想独吞她一人?哼,想得美唷。
「是吗?」每每听她这么趾高气扬,他就忍不住想笑。「想勾搭妳的人有比我还财大气粗的吗?」
这家伙真坏!有次她气到脱口骂他财大气粗,他就这么刻在脑子里了,三不五时就掏出来呛她一下。
「那倒是没有。」
「想勾搭妳的人有比我还高大威猛的吗?」
「这好像也没有耶。」
「想勾搭妳的人有比我还舌灿莲花的吗?」
刘品嫣的唇角微颤,忍住不笑,只是摇摇头,努力稳住面无表情。
「最重要的是,想勾搭妳的人有比我更任劳任怨、重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