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男人的战争一触即发,各自霸住客厅的一方,凶炯的眼神均不甘示弱的死瞪着对手。这时大门忽然被拉开,有个干净又斯文的书生型男人拖着行李箱走进来,先跟古异点头示意,好奇的眼神投向雷汰齐。
「有客人呀?」
见这「新人」径自将钥匙搁在几上,行李箱堆到墙边,还替自己倒了杯水再走回客厅,显然不是屋主就是房客之一。
「怎么……又来一个?!」烦到极点,雷汰齐不假思索的流泄出不满。
「什么叫又来一个?」刚从义大利飞回来的刘奇澔一头雾水。
「慢慢的会有更多个,你自己先做好准备吧!」勾唇讽笑,古异再将视线移向好友。「来,阿澔,打声招呼吧。」
「招呼?」
「他又是谁?」
听到两声不约而同的疑问,古异笑得很诡谲。
「雷汰齐,这是刘奇澔。」
「刘?」灵光一闪。「品嫣的哥哥?」
「不错嘛,你的脑袋还没被浓醋给酸死。」率性的大力击掌,古异冷笑的出言揶揄。
但,雷汰齐的脸色不见好,却更坏了。
古异不但跟嫣熟到在深夜时分仍无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纠纷,看来,连她的家人也似乎跟他熟透了……他跟她,关系终究是非比寻常啦。
他胸口那坛子醋,更浓更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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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品嫣跟兰驭戎打声招呼,他破例让她进入员工休息室,三个女人辟室密谈。
「老实招来!」
「什么啦?!」好久没到Bye,一来就被推到这儿……「哇,还有按摩椅耶,真享受!」
「Poison,妳少拐弯抹角了,快说啦。」
「说?」
「就雷汰齐的事呀,妳跟他现在情况如何?简单扼要的说一遍,我们帮妳一块儿合计合计。」跟小翠对看一眼,小娜表情慎重的再同时望向刘品嫣。
「合计?」
「看怎么将他抢回来呀。」
「抢他做什么?」她嘴硬道。明明这些天都以泪洗面,她偏偏死也不承认他的重要性。
「哎唷,别这么硬骨气啦,报纸上写得清清楚楚,已经有人在抢标了,妳再这么畏畏缩缩,小心到时候哭瞎了眼都没人会同情妳的。」
「我、我不必妳们的同情啦……」小娜的话好利,刺得她的心好痛。
没跟任何人提及,这几天她都坐火车四处游晃,雷汰齐上山下海的找她,她知道,也很挣扎,但,一想到他父母亲所表现出来的些微敌意,心情就变得不稳,然后,就是高国荃的出现。
她是谁?如果他跟她之间真的没什么,那她为何这么欲言又止的启人疑窦,似乎她就是雷家内定的媳妇?
坐着火车全岛晃了一圈,紊乱的心思不见好,反倒是又多了几个结,于是乎,她又回到了原点--Bye。
「赫,还敢呛声?是姊妹才这么鸡婆的劝妳,遇到不错的绩优股就别老是端着一堆原则,原则能当饭吃吗?」
「小娜,话不能这么说,男人不是对于容易到手的都比较不珍惜?」
「那妳就劝她继续ㄍㄧㄣ下去呀,到时候,煮熟的鸭子飞到别的女人怀里了,谁还管妳容不容易到手……」
「他说,我是咎由自取。」刘品嫣神情飘忽的低喃。
虽然,他没说出这四个字,可是,却将它的意谓表达得淋漓尽至。他的话真的很尖锐,她承认他说的是事实,所以更觉得不堪面对……
那天夜里离开古异家,她心灰意冷的坐计程车逛了大半个台北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