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影了?」
「说不定是跟人看对了眼,躲到后门去打一炮了吧。」
「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我是没吃过她……谁敢吃她?你?你上过了呀?」
本不想理会,但见那两张嘴越说越下流,环握杯沿的大手指节怒弓,雷汰齐将椅脚一踹,站了起来。
一首摇头音乐恰巧播放,掩盖了他弄出来的声响,两个八卦人兀自嚼着舌根,压根就没发现危机将近。
隔着吧台,兰驭戎眼明手快的压住他的手。
「别生事。」
「我照单全赔。」
「赔?真闹起事来,你以为我会对你网开一面?只不过,有必要吗?」斜眼望着两个碎嘴的家伙各自领了酒,又扭又摆的舞离吧台,这才暗暗的松了口气。「不过是两个闲人罢了。」
雷汰齐不语,但脸色已经缓和许多。
「气什么?气谁?Poison的表现的确很容易让人将她跟情色联想在一块。」兰驭戎直言无讳。
「她不是那种人!」
「我相信。但,有时男人就是这么贱,被叼在嘴巴上却始终咬不到半口肉,你觉得能有多好的评语会落在她身上?」
叼在嘴巴上却始终咬不到半口肉?
听好友这么嘀咕,雷汰齐闷不吭声,思绪五味杂陈,
「而且,这些二百五的几句酸话就可以气到你,你的不动如山呢?」
「在骨子里。」
「那还不拿出来用?」
「不屑。」哼了声,再瞪了眼浑然不知已逃过一劫的两个闲人,雷汰齐一口饮尽杯中物,起身。
「要走了?」
「你愿意让我砸店?」
「就算你家财万贯,也别想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报上一登,雷妈妈不念死他才怪。
「那你还留我?」闷闷的扔出不满,雷汰齐走得很干脆。
Morise说的没错,他也没时间跟两个闲人一般见识,要烦的事情那么多……如今的首先要件,他得先将嫣的祖宗八代给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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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校园,刘品嫣像个望夫石般的伫在车道旁的凤凰木下,过肩的长发束了个马尾,简单的T恤,直筒牛仔裤,脂粉未施却无掩那吹弹可破的芙蓉面,看起来很青春、很阳光,可是,她的心情在打雷闪电。
因为,房襄菱迟到了。
「敢给我迟到?哼。」
「品嫣,下课了还不走?妳等谁?」
「房、襄、菱。」她说得有点咬牙切齿。
「襄菱?噢喔。」听到是她,抱着一堆传单的女同学投给她一个同情的眼光。「那妳有得耗了!妳慢慢等呀,我先闪人了。」
挥挥手,满心闷烦的目送她轻快的背影迅速走远,刘品嫣不自觉的盘起双手,怨声顿起。
「明明就交代她不准迟到,结果呢?敢将我的话当耳边风,气死我了!」闷上加闷,只顾着朝那女人极可能会出现的侧门张望,刘品嫣完全没留意到身后接近的脚步声。
「嫣!」
这、这声音?
霎时,她脑门一热、身子一僵,五味杂陈的情绪猛然袭上漂亮的五官,恨恨的缩指紧握住臂膀,拚死也不肯转身。
「妳又不理我了?」
哼!
「气还没消?」
要她消气?除非等到天降红雨的那一天吧,哼!
「妳的心眼比我小,火气自然消得比较慢……」
这是什么话?他、他这是什么意思呀?她的心眼比他小?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