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
“嗯,她托我照顾你几天,应该过两天就回来了吧!”
“那丫头又在说傻话了!”光从山谷到京城就要花上几天几夜的时间,哪能两三天就回得来,说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可一点也没有冤枉她。
王老二心想也对,他这么个大人居然还让就给诳了,想想,不觉嘿嘿地笑了起来。
霞老看着他笑得开心,又说:“看你这么大年纪了,遭个女娃耍骗,竟然笑得出来!”嘴里说着,脸上也布起容纹,得意地笑着,因为那个时而聪明伶俐,有时糊涂愚笨的女娃,可是他的宝贝女儿呢。
京城里,人山人海的街头巷尾,充斥着各式各样抑扬顿挫的人声,有沿街兜售叫卖的小皈声,有走江湖卖膏药的铜锣开场声,有招呼路人入内用膳或打尖的客栈店小二嚷嚷声,整条大街就像个收集声响的回音筒似的。
“哇——这就是京城吗?好不热闹呀!”霞女看得眼花撩乱,耳朵更是百声齐呜,那颗溜溜转的脑袋瓜子都不晓得该往哪儿转。
赛夏的眼睛也没闲着,一双苍鹰似的锐眼搜寻着能令他枰然心动的标的物——中原美女。
“喂,你快看看这边,那个小孩嘴里吃的是什么东西呀,像一堆棉絮似的,好奇怪喔!”她的右手拉着赛夏,手指着不远处一个约莫五岁孩童,正一口一口地舔着那团棉絮,她看得猛吞口水。
此时的赛夏也瞄到迎春阁楼台上的喷火尤物,丰美的胴体仅披挂着一层薄轻纱,若隐若现的,极撩人目光,看得体内发烧发烫,功力差点的,可能要淌鼻血了。
经霞女一拉扯,活生生地把他眼中的中原美女抖得团团转。
“你别拉了,我的眼珠子都快被你摇落地了。”他看着霞女来不及擦拭的口水,以为她也是看美女造成的,再仔细一想,她也是女的,不可能对同类动心的,于是顺着她的手指瞧去,才知那口水成河的原因。
“棉花糖有什么好看的,那是小孩子的玩意儿,你看看这边,大人看的,精不精彩?”他忘了十六岁没离开过山谷的霞女,心态上其实比较接近小孩。
霞女以为她会看到比棉花糖更神奇的食物,没想到却是几个身穿薄纱的女人,在那儿搔首弄姿。
“她们穿那样少不嫌冷吗?”她倒觉得天气转凉了,尤其是乘马急奔时,更觉得冷风飕飕,所以她总是使力地抱紧赛夏取暖,惹得赛夏受不了地大呼——“你别抱得这么紧,以免惹人误会。”
她还会睁大眼瞳,一脸天真地间:“误会什么?”
对于一个白痴到几近没脑子的中原笨女人,赛夏已懒得和她多磨牙,或作无谓的争辩了,索性就让她继续勒、继续抱,反正他不被她抱得窒息而死,也会被她的愚蠢行为给气得七孔流血而亡,一来中原就碰上这么一号“侠女”人物,他早认命了。
赛夏回过神来。“冷?”他的眼睛又兜回楼台上花枝招展的女人身上,哪里会冷,楼台下的男人哪一个不看得一身欲火。
“冷?别逗了,她们啊,全身大概热得像一团火呢!”赛夏支着下巴欣赏中原美女的腰肢款摆,果然别有一番风情,大不同于楼兰女子的娴静无趣。
看来他这趟中原之行还是来对了,虽然前头撞见了一个中原“霉”女,扫了点兴,不过到了京城,见了如此赏心悦目的尤物,一切仍是值得的。
傻霞女依旧一脸傻气地追问:“是吗?那你敢靠近她们,不怕被她们灼了?”对于赛夏的话,她可是一脸不苟同。
赛夏白了她一眼。算了,反正她是不会懂的。
“你呀,多学学人家妩媚的风韵吧!”就怕牛牵到京城还是牛。
霞女皱着眉眯着眼,瞅着楼台上的女人们,瞧见她们举手投足间不时翘起的小指,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