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松开她:“参叶,那天酒醒后,我曾经想过放弃,用自我催眠的方法消去我所有前世的记忆。希望可以忘记这场折磨我已久的追逐。可是,我做不到……,总在想着,再等一次的话,你会不会回头……”
“建廉?”参叶有点担心的问,“为什么又提这个?”
“这几世以来,你我除却夫妻之缘外再无其他,这点……我早已明白,不敢再做他想。”柳建廉又伸手拉过她轻拥入怀,“见过你之后我常在想,永世不得我愿也好,就这样生生世世与你做一对平淡夫妻便是我莫大幸福了。”
“怎么又说的文绉绉的?”参叶取笑着,依入他怀中。
柳建廉勾住参叶的纤细颈子,将脸埋入她绵绵的秀发中,半响才开口,“参叶,别扔开我好吗?我只要姻缘好不好?这一世,我也只要你许我一段姻缘便罢了,好不好?”
“建廉,你说什么啊?”参叶失笑。耳后却传来一阵湿热,让她一阵阵的心悸。“建廉?你……这是做什么?”
轻缓缓的,柳建廉的呼吸吐在她的颈后,但……并不足以让她动摇,真下正让她动容的是正慢渗入发丝,沾湿肌肤的温热液体。他在哭吗?
参叶闭上眼,将头埋在他肩上,与柳建廉交颈相拥,任自己沉沦进他所编织的情网中,“若想和我在一起,这还是不够的,建廉。”
“参叶?”柳建廉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带着柳建廉进入自己的画室,参叶指着一张双人沙发让他坐下。
“参叶,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画室里和上次来时一样,只多了一个烛台和一张沙发。
参叶用手指在他唇上一点,“耐心点,今天还有一个专为你准备的节目。”
还有吗?柳建廉不安的甩了甩头,“我有不好的预感。”
“是相当不好的预感吧。”参叶缓缓拉上厚重的窗帘。
夕阳西下,落日的答余辉映在她侧脸上,不安的感觉扩散着,直至最后一抹霞光从她身上消失。室内一片黑暗,柳建廉一直放在怀中的镜子发出了萤萤绿光。
“建廉,不好了,建廉。”镜子乱闪一通,好象非常激动的样子。
柳建廉忙用衣袖盖住它,小声道:“别出来,让参叶看见的话就完了。”
参叶划了根火柴,点起插在烛台上的五根涂了银粉的白蜡烛,“不用遮掩什么了,我全知道了。”
“参叶,你听我解释。”
参叶一手支着下巴,“你还是先等我结束了再解释吧。”也许到时要解释会是她。
镜子紧张的要命,生怕参叶又随身带了什么危险品,更怕她会对柳建廉做出什么,干脆破罐破摔的嚷:“她用暴力要胁我为她唤起前世,过去的事情她全部都想起来了!”
“砰”,一个月来,镜子第二次被砸在地上……
“参叶你不要紧吗?”从沙发上跳起来抓紧参叶,柳建廉摸着她的额头、脸庞,“不会头晕吗?你要不要紧?回答我,参叶,你到底要不要紧?”
“我的适应力好象比你强好多。”参叶略带骄傲的笑着,“建廉,你怎么关心真让我高兴。”话尾,双唇亲吻上他。
“我当然关心你。”悄悄的将一边的烛台移远,加深这个吻。
好不容易结束亲吻,参叶环住柳建廉的肩背,愉快的问:“哪一个我?”
“就只有你一个呀?还有谁?”想起她的疯狂行为,柳建廉忍不住教训道:“这样做很危险知道吗?”
“和你私下商谈更危险。”参叶突然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真好,以前就想这样做了。”
异常的感觉,柳建廉松开她,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从刚才开始参叶就笑得很奇怪,傲慢中掺杂着讥讽的笑容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