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心思,千方百计的希望她不要过的太苦……每次看见她红润的脸庞上柔顺的笑靥,什么样的饥饿和痛苦都是可以克服的。只要她过的好,就算有一天要用我的血肉来给她吃我也愿意。我曾发誓不会让她的眼睛因看见世间的痛苦而蒙上愁云,我要她像春日的小鸟一样快乐,我深信着只有我可以缔造一个世界给她快乐,只我有能力让她快乐。”柳建廉停了下来,捏着酒杯的手开始泛白,仿佛在其上加诸了全身的力量。
“我捧在手心中呵护倍至的女人却相信我会伤害她?哈!”他大笑出来,笑声在身后空无一人的店堂中可怖的回响着,敲打着窗上的玻璃和人的心。
“我太低估她的无情无义了。”柳建廉颓废的趴在吧台上,胸膛中还残余着阵阵冷笑。“早该明了她的为人,花了几万年去认清一个女人真是蠢的可以。”
“没错啦,天涯何处无芳草。世上可爱的女人和天上的星星一样多。参叶有什么好的?脾气坏、人更长的不漂亮,整天阴阳怪气的、心机又重。”那树枫也给自己灌了杯酒,开始大吐苦水。认识那女人两年,他深受其害,日子过的苦不堪言。
柳建廉轻蔑的哼了一声,“这算什么?这些根本不能与她的无情相比。”接过旁边递过来的又一杯鸡尾酒,他忍不住吐露心中深埋已久的秘密:“告诉你,从第一世她就没让我好过。”
“哦?”那树枫起了兴致,“她怎么你了?”
柳建廉已经有点醉了,晃了一下手臂,“你说她为什么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呢?输给我就认命好了,让我做配偶会委屈她吗?还是我会欺负她?哼,我为了补偿她而千方百计的讨好她,除了恢复她部族首领的权力外我什么都答应她了。可是她呢?就在长老们要宣布我成为她的配偶并接管她的权力那晚,她却带着部族中所有的女人和孩子离开了。”他抬起头看了那树枫一眼,“你不明白这对我和我希望建立起来的权威是多么大的挑衅,我简直成了周围所有部落的笑柄,当时没有女人的部落根本不能称得上是一个部落。……之后的时光我全扑在重建部落上,为的就是想要证明她并不能击跨我,她的选择根本是个错误。”想起来,这是他无数世以来第一次和人说这件事吧。
那树枫的心事被触动了,他也一样对参叶抱有敌对的竞争意识,幸运的是……他没有爱上她?他真的没有爱上参叶对不对?那树枫有点心寒的想着,他只是因为参叶的才能而……老天保佑,他没有、绝对没有喜欢参叶!
柳建廉用杯子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我真的该对我的‘好运’致谢,没过几年,她又出现了。”真是好运不是,他所追逐的女人再度出现了,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一族之长:“为了取我的命。”
柳建廉的眼睛透过虚无看到过去,“那几年,她在别处重建了一个母系部族,视我为叛徒和仇人。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我成了她的阶下囚。为了威吓其他族人和周围有父系化倾向的部落,她决定拿我奠神。”闭上眼,柳建廉挺直了背,“看到她拿着石锤走上奠台,脸上挂着那么得意的表情,我便以生命对部落神灵发誓要诅咒她,生生世世,世世生生,除非我能……,否则此咒不解。”他永远忘不了她手握石锤砸向自己时的残酷笑容。
“除非你能如何?”那树枫急忙追问。这可是关键啊!
柳建廉睁眼看看他,“我忘记了……。”
“啊?”忘记了?那树枫觉得店里的温度顿时下去好多,他都可以看见参叶的脸上风雨俱来了。呃,店里灯火太暗了一点,他看不太清楚。
“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会忘记?”那树枫的口气咄咄逼人起来。
“谁知道?等我第二世见到她时,什么都忘光了。”他拍着额头,“你也许不会相信,当时的我只想着一点,究竟要如何把她拐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