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几度昏厥又醒来,她的双眼红肿,无尽的伤心也渐成心死,眼泪也渐渐干涸,不再象断线的珍珠流个不停。
她精疲力竭的坐在地上,失神的望着天空,“月娘,夫君早就嫌弃我了是不是?他……为何不说呢?我不想连累他的,如果我让他觉得烦,我可以走,只要他说一声就好。……,你为什么不说一句就走了呢?我这样惹人厌吗?夫君,我还是这样不中用,立刻就哭了。”她抹着眼泪,声音沙哑的让人心痛。
参叶的心思却在天空,她自言自语:“我不是看错了吧,天上的是我的镜子?”那边的爱哭鬼到像是看不见一样,还月娘、月娘的叫?
“我没有,我没有。我怎么会嫌弃你?”柳建廉痛苦的低喃,样子不比哭的死去活来的那位好多少。
参叶翻着白眼:“我说你冤不冤呀?明明宠她的要死,你什么时候讨厌她了。”哈,真可笑。
柳建廉出人意料的瞪了她一眼:“苑花她又不像你一样冷血。”
哦,苑花,多么女性化的名字……果然男人都喜欢白痴。
她可是为他抱怨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参叶不停的翻着白眼,直到这座院落里出现另一个人……是他回来了吗?
苑花抬起头,泪眼模糊的望着笼罩自己的身影:“夫君?夫君?”她扬起最美的笑脸,即使她的脸上泪痕斑斑。
“你回来了,”她伸出手,“我……”爱你,在她还未说出这句曾经最让她羞涩的情话前,赤色的鲜血映红的她的视线,冰冷的金属穿过了她的心脏。
“苑花!”柳建廉松开了抱住参叶的双手,冲向了倒下的女人,“苑花!别死!”
让她连笨都来不及骂!参叶气馁的苦笑,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柳建廉扑在苑花的尸体上,途劳无功的想触摸她的身体。这只是个梦啊,那也只是虚象不是吗?真是个傻瓜。
屠夫的长刀想继续在苑花逐渐死去的身体下刀,柳建廉愤愤的瞪着他,并想用双手杀死他,可是你对于一个幻象能如何?那是已经过去几百年的幻影。
接下去,应该是……参叶正想等男主人回来进行王子复仇记,背后却传来了一句连她也不敢相信的诅咒:“夫君啊,你就怎么讨厌苑花吗?我……我……绝不原谅你。”从这位娇弱女子的口中竟会吐出了这样残忍的话吗?
“我绝不原谅你。”和第一世时一样,那位原始部落的女人在山洞醒来时也是说的这句话,参叶几乎可以很清楚的回想起这些。真是无情啊,这样才有些象她的前世吧。
柳建廉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双曾经那么美丽、那么温柔的双眼暴睁着,渐渐就失去了光彩。他是如此宠爱、包容,待她如至宝一般,她却……
柳建廉的视线终于回到了参叶身上。看着她的已不是温柔的情人的眼,参叶确信比起真正的凶手来,柳建廉更想杀她。
“你应该知道的,我是那么爱你,我怎么会杀你呢?”柳建廉一步步的向她走来,“如果你渴了,我可以让你喝我的血;如果你饿了,我可以让你吃我肉,但是你怎么可以怀疑我不爱你?怎么可以怀疑是我杀了你?你……居然相信是我下手!”
……,是你喜欢小笨蛋的,又不关我什么事,她哭到连老公都认不出是她笨啦。参叶往后退着,正巧看到男主人兴冲冲的跑回来找妻子,而凶手则慌不择路的逃走了——都不记得毁尸灭迹。
接下来就是柳建廉的记忆了。他痛不欲生的样子,他后悔不已的样子,他迁怒的杀掉了全镇人为苑花陪葬的样子,还有他自绝于苑花坟前的样子——一切的过往如慢镜头一样在她眼前,在柳建廉身后显现。
“凶手也被你杀掉了,你报仇了。”参叶平静的提醒,“你不是早该清楚了吗?我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