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抱起了若亚,往门内走去。
他决定不再任由她逃避下去,他要让她面对问题,如果她做不到,那么他就帮她。
他已经没有耐性再继续等下去了,如果她怕的是自己不能接受男女之间的情欲,那么他就让她没有理由再继续怕下去。
“你……你要干什么?”仿佛在他的眸中看见一抹熟悉的目光,若亚心慌意乱的问。
“现在你还愿意相信我吗?”刑奕磷再一次重复著自己的问题,借此乞求她绝对的信任。
面对他那带著微微恳求的目光,纵使此刻心乱如麻,但她还是忍不住的点了下头,只因不愿见著他眼中的失望。
“那好,那等会儿不管我做什么,希望你都要记得你的信任。”
隐约知道他想要做的是什么,若亚彻底的慌了、乱了,原本安稳躺在他怀中的身子开始挣扎。
仿佛早已料到她会挣扎,刑奕磷更是牢牢的抱紧了她,脚下的步伐依然坚定的不曾缓下。
“相信我!”低下头,刑奕磷夹杂著恳求的声音再次在若亚的耳际响起。
这句话恍若魔咒似的让若亚突然停止了挣扎,她深吸了一口气,冷静的问:“你都知道了。”
“嗯!”这次刑奕磷不再否认,他不想再和她继续玩著躲猫猫的游戏。
“既然你知道我就是你当年救的那个女孩,那你就应该知道我是个不能接受男人的女人,你又何苦再来逼我。”
“就是因为我知道你就是她,所以我必须来,我不能接受以这种莫名其妙的原因而放弃自己唾手可得的幸福。”
“这样的你和那个禽兽有什么分别?”若亚嘶哑著嗓子问,直到瞥见他受伤害的眼神后,她的心泛起漫天的后悔。
不,不一样的!她知道他们之间不一样,而她却让恐惧战胜理智。
爱怜的轻吻著若亚泛白的双颊,他以著恳求的语气说:“别让你的恐惧主宰你,你该知道我和他是不一样的。”
他的恳求让她迟疑了好一会儿,但最后她仍然选择逃避。“既然你和他不一样,那你就不要逼我,否则你和他又有什么两样?”
一丝丝的遗憾清楚的写在刑奕磷的眸中,虽然她的话让他爱她的心一窒,但随即他又再次踩起坚定的步伐。
沉默在两人之间泛开,除了若亚害怕的低啜声外,四周安静得吓人。
终于在刑奕磷的坚定中,他们来到她的房间,他低下头,从来不曾开过口的爱意猛然流泄,“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和他不一样。”
这样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让她的挣扎稍缓,这是她第一次听他这般明确的将对她的感情说出。
可很快的,恐惧侵蚀她内心的感动,随著打开房门的动作,若亚的惧意跟著加深,忍不住的,她再次质疑起他的情感,“如果你是真的爱我,那就别逼我恨你。”
她那苦涩的语气重重的揪著刑奕磷的心,但他却没有放弃,毅然决然的打开了房门。
“恨吧!如果不能得到你的爱,那么就让我得到你的恨吧!”
缓缓的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一时之间刑奕磷竟不由自主的被这房间所散发出来的浪漫气息给吸引。
瞧瞧那粉色系的墙壁、粉色系的床被组,还有那大大小小被整齐排列在床畔的布偶们,这些东西的存在无一不流露著被若亚刻意压抑在内心的天真。
心微微的泛起了疼,真的很难想象她是如何逼迫自己的内心,才能卸去她血液中的浪漫,造就了今天这样强势的姿态。
“你先听我说……”刑奕磷的认真让若亚著实慌了,她挣扎著想要起身,毕竟这样的姿态太过暖昧,而那股子的暧昧正宣告著她不能忍受的情欲交缠。
但偏偏即使她使尽了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