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女人。
“慢点走,不送!”做了个古灵精怪的鬼脸,有自个儿的老公撑腰,水月可是一点儿也不怕他。
她是巴不得能气死他,谁教每次她去医院看若亚的时候,他总是一副戒慎恐惧的样子,好像她会把若亚给偷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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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的环视着端坐在他对面的人,刑奕磷的脸色倏地冷凝,锐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眼前那不请自来的男人。
才刚出了方以塑的办公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他正想赶回医院去探视应该已经做完检查的若亚时,眼前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顿时让他打消了急着回医院的念头。
好整以暇的落坐在刑钟海的对面,交代着秘书准备上好的茶,若亚的受伤让他打算好好的会一会他。
“你来干什么?”不愠不火的语气,让人完全看不出刑奕磷内心里的想法。
“呃!这……”似乎没有料到刑奕磷的问题会如此开门见山,刑钟海苍老的脸上不禁出现了一丝的愕然。
“有话就说,我想你来这儿,也不是让我请喝茶的吧!”刑奕磷不耐的催促着,将他脸上的不安尽收眼底。
看来他这个名义上的父亲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否则又怎会纡尊降贵的亲自登门拜访。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呢?难道我这个做爸爸的,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吗?”
假意的笑漾在脸上,刑奕磷已经是他拯救事业的最后一个机会,他不能任由自己的怒气毁了这惟一的机会。
“爸爸?!”冷嗤了一声,听到刑钟海这般的自称,刑奕磷的脸色顿时又冷了几分。“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早在几年前我们就已经没有这种关系了。”
“奕磷,血缘之情是斩不断的,虽然我那时不认你,可这几年我也一直把你放在心上,否则我也不会这般关心你的婚姻大事啊!”
哼!他还真敢讲啊!如果不是为了拯救自己的事业,他又哪有心情理会他这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不过他把目的挑明了说也不错,毕竟他现在可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去听他说废话,他的脑海中早已布满了若亚的身影。
“既然你提了,那我也就直说了。”刑奕磷轻松的往椅背一靠,双手交握胸前。“要我娶骆家那个千金小姐,免谈!”
“你……”显然刑奕磷的回答出乎刑钟海的意料之外,只见他的脸色一沉,方才堪堪还挂在脸上的笑容已顿时少了一半。“是为了那天跟你一起来的那个不入流的女人吗?”
不能容许旁人批评若亚,刑奕磷的脸色一沉,原本挂在脸上的虚应笑容也在转瞬之间消失无踪。
“若亚比起你找的女人都要好上千百倍,你有什么资格批评她。”刑奕磷语气冰冷的质问着,炯炯的双眸已染上了怒火。 “难道说我们刑骆两家的事业,还比不上那个女人吗!”不肯放弃这最后的希望,刑钟海仍然努力的想要说服刑奕磷。
“事业?!”冷哼了一声,这种话去骗刑奕方那个呆子可能有些用处,至于对他这个对刑氏了若指掌的人,纯粹只是笑话一则。“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此刻的刑氏早已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了吗?”
“你怎么知道的?!”不敢置信的望向刑奕磷,刑氏遭难的事情他向来将它保密得滴水不露,他是从哪儿得知这个消息的?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终归一句话,我是不可能为了刑氏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你的意思是绝对不可能会答应这桩婚事喽?”
虚伪的笑容消失,刑钟海的脸上交杂着怒气与恨意。
刑奕磷冷眼看着刑钟海,如果说他对他还残存有一丝父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