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这样不尊重的对待,尤其是他们之间压根还算不上有什么交情。
“你说完了吗?”静静的听着她的话,瞧她说得这样——轻描淡写,仿佛那事一点儿也不严重,可对他而言,那件事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耻辱。
所以他绝对不会原谅她,他发誓要让她未来的日子过得水深火热,直到她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过错。
“你来这儿做什么?”冷冷的,刑奕磷问道。
“我……”看着他冰冷的眼神,若亚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据实以报,只好吞吞吐吐的,完全不像她以前的果决。
“有话就说,除非你来这儿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冷眼一眯,刑奕磷扬高声调低喝。
那日她不是挺有个性的吗?怎地今天却像是个小绵羊似的让人看了心烦。
“我才没有什么不良企图!”被人无端端这么污蔑,原本还觉有些理亏的若亚声调也忍不住高扬了起来,说就说嘛!
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她理直气壮的道:“我是来这里工作的,不行吗?”
“工作?!”微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挺起胸膛的她,心中的兴奋突地跃升。“我怎么不知道塑方集团什么时候开始也流行起走后门?就不知道你要到公司来做什么职位?”
言下之意,就是不怎么认同她有资格到塑方集团来工作,摆明了她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纵横商场几年了,什么恶毒的言语没听过,尽管她已经很刻意的用短发和裤装来掩饰自己的柔媚,可关于她是花瓶的传言却一直没有断过。
通常在旁人的眼中,她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但她总是用自己真正的能力来叫他们刮目相看,这次她相信也不会例外。
所以对于刑奕磷刻意贬低的语词,若亚丝毫不在乎,只是淡淡的一笑,“是花瓶,还是会做事的人,我相信你会有机会见识到的。”
“哦,这是一张战帖吗?”帅气的斜倚门板,刑奕磷压根就不相信像她这般年轻的女人真的会有什么能力。
“你可以这样认为。”双手环胸,若亚一副愿意随时候教的模样,似乎也激起刑奕磷血液中的好战因子。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工作是什么?”刑奕磷眉头微挑,既然人家说得这么有把握,他不给个机会似乎说不过去。
更何况与其让她躲在以塑夫妻的背后,还不如让她待在塑方集团,那么他要报仇还怕没有机会吗?
压根就不想瞒他,反正既然提早让他碰上了,她就当做是自己的考验提前到来。“你刑副总裁的秘书。”
她进“塑方”的目的就是要确认刑奕磷是不是当年救她的那个人,所以当然是得待在他的身边,才能查清楚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毕竟她当年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而那件事在她家成了禁忌。
她光是想到他因她而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她就觉得欠他够多的,所以她一直希望能找到他,而此刻她最想知道的就是,眼前这个“刑奕磷”究竟是不是她要找的那个“刑奕磷”。
听见她的回答,刑奕磷的眉头倏地聚拢,就算她真要到“塑方”混口饭吃,也没有必要找上他吧!
难道她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梁子结得还挺大的吗?她到他的底下工作,摆明了是没有好日子过的。
“为什么选择当我的秘书?”刑奕磷忍不住好奇的问出口。
他不相信水月没有将他的愤怒传达给她知道,而她却不当一回事的仍执意要来做他的秘书,若说她没有目的,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微微偏过头,若亚暗自思考好一会,终是决定既然他已经忘记了以前的往事,那么她也不愿再提。
不知怎地,她极度的不希望那件往事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