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松口气。
「安安。」好半晌,他唤。
「有。」她马上回答,战战兢兢的像老师点名一样。
「我要妳知道,」他的话说得极慢,像教小朋友念课文一样,「除了我,没有人能责备妳或说妳的不是,妳懂吗?」
「……」
瞄了眼她似懂非懂的样子,韦桀没好气的解释,「换句话说,就是只有我可以骂妳,其它人都不行,这样够清楚了吧?」
「哦~~」安安忍不住再多看那张漂亮的脸一眼,对他突如其来的话感到受宠若惊。
「干嘛用那种眼光看我?我平常有虐待妳吗?」凌韦桀长腿交迭,又用力地捏她白嫩的脸颊一把。
「没……有,桀哥对我很好。」捂着隐隐作疼的颊,安安口是心非的说。
不知道大热天叫人家在北海岸找草莓算不算欺负?而小恩也早已向她招供说闹钟是他关掉的,那个最坏的罪魁祸首就是凌韦桀!
「嗯。」凌韦桀不是很满意的应声,黑眸阖起。
他凌少爷有种怪脾气,认识他的人都知道,那就是:孩子只有自己可以打,助理也只有自己可以嫌,其它一干闲杂人等全部靠边站好。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
「以后谁欺负妳,犯不着和他客气。」他的声音凉凉的响起。
在这种环境工作,首要条件就是要学会自保。
「可是……这样会影响到你。」她受点委屈没关系,他的工作比较重要。
「我又不是非要吃这行饭不可,」凌韦桀耸耸肩,挺无所谓的说:「如果我乖乖回家给我老爸养,他不知有多高兴。」
他说的是实话,凌家是当地的望族,凌爸爸原本期望他能成为一代名医或名律师,没想到他却跳进演艺圈蹚浑水。凌爸爸对他这种「抛头露面」的工作,气得好几次要断绝父子关系。
不过话说回来,凌妈妈倒是挺得意的,到处炫耀他是她宝贝儿子。
听见凌韦桀的话,安安心头软软酸酸的,感觉好温暖。
平常老是欺负她的桀哥,其实没那么坏心眼嘛!
「谢谢。」这一次,她是真的打从心底的笑出来。
凌韦桀微讶地瞅她,又不是多重要的大事,她干嘛一副深受感动的样子?
看着她的笑,他不自觉也微微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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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我的烟忘在车上,去帮我拿来。」凌韦桀长指不耐烦地轻敲桌面,两道浓眉蹙紧。
「好。」安安点头,小小的身影一溜烟的往外冲。
「好可爱的女孩,」米契含笑看着她跑开的背影。他是名漂亮削瘦的男人,不过他的好看和凌韦桀不同,他的五官偏阴柔,连嗓音也偏中性,「像颗红苹果似的,让人好想咬一口。」
「我以为你只对外面那些金发名模有兴趣。」他冷眼睨他。
「那是工作需要,不然,谁喜欢那些骨瘦如柴的女人。」米契一脸作呕,「摸起来硬硬的,像摸男人没两样,一点都不舒服。」
凌韦桀挑眉不予置评,他的目标是已经「玩弄」他两个多小时的女设计师。
「小姐,这些东西到底还要搞多久?」坐了一个早上,什么成果也没看到,他的耐心就快告罄。
他突如其来的低喝吓到正专注工作的设计师。
「亲爱的桀,那么大声做什么?你吓到人家了,」米契埋怨地瞪他一眼,「有点耐心,这套衣服我是专为你设计的。如果你喜欢,演唱会应该用得上。」
凌韦桀抚着额角,无声轻叹。
他对米契一点办法都没有,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