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她倚在他的胸膛上,喘息未平。
倪镜抚刷着她微微汗湿的发丝,嘴边挂上一抹笑意。
“也许,我什么都不要想起来会比较好。”绮罗突如其来的说。
被她这么一迷惑,倪镜想起他什么问题都没问到。
“今天倪潋滟带你去看你爸?”
“他的坟。”她补充。
“她有跟你说什么吗?”
“没有,她只是哭个不停。”这就是她觉得奇怪的地方。
“哭?”他惊讶的半坐起身。
“我也觉得奇怪。”绮罗抓着被单坐起身来。
“倪潋滟那女人很少哭,我这辈子还只看她哭过两次,第一次是辙的爸爸癌症去世的时候,第二次就是你在急救的时候,就是这样更证明你的地位非比寻常。”他也才会被家人逼得无以招架、低头妥协。
“非比寻常……那、那我会不会是倪阿姨的小孩?”她吓白了脸。
如果是,那就糟糕了!因为倪镜不就变成她哥,而她和他是不能在一起的,但是现在他们已经发生两次关系,乱了伦,他们该怎么办才好?不要!她不要倪镜当她的哥哥,她要他当她的情人。
“你放心,倪潋滟生辙的时候就结扎了。”倪镜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比倪辙还小,也许我比他大啊!”绮罗万分忧心的说。
“你看起来顶多才二十出头,不像比他大。”他侧头打量她,无意间发现她有一张白皙的脸蛋和清秀细致的五官,她长得真的很漂亮,尤其是她担心的模样让人想守护着她。
守护着她!哇咧,这是什么低级想法!他怎么会有这么低级的念头?他两手嫌恶的搔搔头发。
“看长相怎么会准,有些人就是生得一张娃娃脸,看不出年龄,怎么办……”她以很懊恼的目光瞅着他。
妈的,她为什么要那么烦恼的看着他,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男人会很容易受她勾引,甘愿为她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吗?
倪镜把头转向一旁,恨自己不能秉持一贯鄙视女人的原则,他觉得自己很没用。
三十几岁的人还不能坚守立场,这么轻易就受人影响,干脆死算了!
但是心里是这样想,他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忍不住脱口安慰她。“你放心,你要真是倪潋滟的孩子,她是不可能让你住进我家的。”
“对哦!”绮罗转忧为笑,想当初你们家的人就是想把我跟你送作堆,呵!你瞧我,我一急就什么都慌了,还好有你在。”她坐在他身旁,伸长手圈住他的腰,把头倚在他胸前。
去!她怎么可以想抱他就抱他,从来没有女人有这个权利。
“镜,我可以叫你镜吗?”她抬起头询问他。
他正想伸手拨开她,但是一旦接触到她纯真无邪的视线,他手臂的肌肉好像顿时萎缩,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行、要说不行!你已经给这女人太多特权了。“随你!”尽管他在心里多强硬的告诉自己,但望着她溢满渴望与请求的脸庞,他却怎么也强硬不起来。
“谢谢,镜,我好爱你哦!”她又仰起头,送给他一个吻。
“咳……你……”大声跟她说啊,你什么时候变这么龟毛了!“你不能随便……随便……”
“呵!你不喜欢我说话结巴,可是你现在……呵……”绮罗伸手点点他的鼻尖。
他又不是她的洋娃娃,怎么可以让她想怎么样就怎样。“你……”妈的,是男人就一鼓作气的把它说完。
“你不可以随便吻我!”倪镜飞快的蠕动唇瓣。
“你说什么?”他讲得好快,她根本听不清楚。
“你——”他快晕倒了。
“对不起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