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啰唆,有完没完啊!」Mars按捺不住地低吼。他可没兴趣听他们拉拉杂杂地说一大堆废话。
反正他们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助益,「那……那我们就先走了。」宫城和另一名同伴迅速地离去。
门才一关上,相泽玫瑰的声音立即响起--
「你们也可以离开了。」
「哦?」阿波罗挑挑眉。
「哼。」Mars嗤哼。愚蠢的女人!
她起身面对他们,「我不需要你们给我新的身分和新的人生。」她早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阿波罗扬起友善的笑,「这点恐怕得让妳失望了,这Case我们已经接下。」
「钱你们可以照收,至于我这边,你们什么也不用做。」他们可以轻轻松松地赚进一大笔钱,又不用流血流汗地保护她,绞尽脑汁地替她安排新的人生,他们没有理由不同意。
Mars轻蔑地撇了撇嘴角,「想死不怕没鬼可以做。」不知好歹的女人。
相较之下,阿波罗和善的声音就宛如天籁了。「虽然照妳的提议做,我们可以只收钱不用做事,对我们来说再好不过了,不过……」
「不过什么?」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唇畔的笑漾深,「我们也有我们的职业道德唷,收了钱不做事,这不符合我们的风格,而且要是妳发生不幸的话,会坏了我们的招牌耶。」
相泽玫瑰气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阿波罗不愠不火地答,「我们只想完成工作。」
「那是你们的事。」别寄望她会乖乖地配合,她的目标还未完成,她不会离开日本的。
她的资料他了若指掌,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一清二楚,「在妳惹出这么大的事情之后,现在几乎全日本黑焰集团的成员都在追缉妳,妳认为妳能躲得过吗?」
「躲不过大不了就是一死。」她撇开脸,心情复杂难解。藤堂望他现在已经知道她从一开始接近他就是有目的的,他……一定是气愤不已,而且恨她。
「好死不如歹活啊,更何况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妳说是不是?」他高深莫测地道。
她霍地回过头来瞅着阿波罗灿烂如阳光般的笑颜,有一瞬间闪了神。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
「你跟这个女人啰唆那么多做什么,直接带走就是了。」话出口的同时,Mars的身形一闪,立即到了相泽玫瑰的身后,手掌迅速一起一落。
「呃。」她只闷哼了一声就失去意识了。
「嗳!」阿波罗顺势接住往自己倒下来的娇躯,「Mars,你怎么这么粗鲁啊!对女孩子要温柔一点,」
「真麻烦。」他才没那个闲情逸致去哄女人。
Mars向来急躁又缺乏耐心,感觉跟某个人还真的很像呢!而且他还特爱惹人家生气。阿波罗思及此忍不住轻笑出声。
「无缘无故的笑什么笑?颜面神经抽搐吗?」Mars横了阿波罗一眼。没看过像他这么爱笑的男人。
「想笑就笑了。」他抱起昏倒的相泽玫瑰。
「走了啦。」Mars转身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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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银座的一家高级俱乐部里,晕黄的灯光营造出温暖舒服的氛围,每个座位区都有隐蔽的私人空间,可以跟客户洽谈生意,可以三五好友把酒言欢,更可以找来美丽的小姐坐台,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
「望少爷--」一字排开来的黑衣大汉俱是往前跨了一步,护卫的意思十分明显。
藤堂望微扬起手。
「是。」一列黑衣大汉又躬身退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