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福晋的心中更添忧愁。
“福晋,您别担心,二阿哥有小芹照顾着,没事的。”泪月安抚着她。
福晋摇摇头,“大夫说了,彦儿的日子不多了,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他就——他就——”说着,果福晋便掩面痛哭。
“是……真的吗?”泪月着实震惊不已。
福晋伤心的点着头:“王爷和啸天都知道。一开始,他们都反对日彦来山上静养,但日彦他坚持,他希望能在一处清幽的地方安安静静的死去!”果福晋痛哭流涕的说着。
“难怪昨儿个王爷来的时候,满面愁容。”
“王爷只恨在日彦所剩不多的日子里,无法天天陪在日彦身边。”
“福晋,您别伤心了。”
“我不哭、不哭。”果福晋擦着泪痕,“别让日彦看到我哭,否则,他会走的不安心。”
“福晋……”
泪月感受到母子亲情的不舍,鼻头一酸,泫然泪下,小芹仓皇的跑进来。
“福晋、少福晋!”
“小芹,怎么跑得这么匆忙呢?是不是二阿哥他……”
“日彦他……我去看看他。”
“不是的,二阿哥没事,他吃过药后,便睡着了。是、是怡王妃来了!”
泪月吓得跌退三步:“她、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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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福晋,怎好意思让您一直陪着我呢?”怡王妃皮笑肉不笑,“我这不速之客,不敢劳烦您做陪。”
“不打紧,反正我也没有其它事,能有人陪我聊天,我倒是挺高兴的。”果福晋微微笑着。
怡王妃虽是满面笑容,肚里可一肚子气!泪月那丫头就在眼前,她却治不了她,让她更加懊恨!
自从她的女儿翠屏和泪月同一天嫁入果亲王府,她的女儿竟委屈当了侧室,这不打紧,偏偏那大阿哥还冷落翠屏,时常给翠屏苦头吃;偏就他们还有把柄在啸天手中,除了叫翠屏忍耐外,他们也无可奈何。
但有一点,她就是想不透,若啸天要拿人出气,这两个都是怡王的女儿,怎么他偏就只对付翠屏,却没动泪月一根寒毛?
想来想去,她就觉得问题一定是出在泪月身上,肯定是泪月使了狐术,媚惑了啸天的心,还鼓动啸天拿翠屏出气。
她一直愁着没法整治这丫头,这下可好,让她逮着这个机会,她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果福晋,您不去看看您儿子?听说他病得可严重了?”怡王妃频频找借口,想支开果福晋。
“我——”被点到痛处,果福晋心口一揪,一时间也没话对上。
“二阿哥刚睡。”小芹机伶的凑上话。
怡王妃狠瞪了她一眼:“这丫头,真没礼貌,主子们在说话,她还敢插嘴。”
“小芹她很乖巧的。”果福晋简单的响应怡王妃。
怡王妃这会儿气极,索性直截了当道:“是这样啊,我想和泪月说些体己话,我怕您在这儿,听了会肉麻,让您见笑可不好!”
“那怎么会呢?您和泪月说些什么体己话,我正好可以学学,日后也好知道该如何和两个好媳妇相处。”
果福晋的一番话,让怡王妃听了为之气结。她本以为果福晋善良可欺,没想到,果福晋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哎呀,我的发簪怎么不见了?”怡王妃摸着发顶,惊叫了声。
“王妃,会不会是方才我们在半山腰处躲雨的时候掉的?”一名丫环陪着唱戏。
“唷,肯定是,那可糟了!那只发簪可是王爷送给我的,要是弄丢了,王爷会发脾气。泪月,你好歹也吭个声吧!”王妃睐了一直低着头不发一语的泪月一眼,“你可别嫁了人,就不认我们府里的人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