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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而言还太嫩,至少再等一阵子吧。是他的就跑不掉。

    君怜似懂非懂,但主人不说,她也不再问,好奇地说:“方才那人是谁呢?”

    “他叫庄勇汉,我的拜把兄弟,和我共同负责镇守边关的将军。”贺毅钢放开她的手。

    “刚刚他说的艳福不浅是什么意思啊?”君怜问。

    贺毅钢随口诌道:“意思是……裁缝把他的大‘宴礼服’做得很不合身,那家伙索性就‘不给钱’了。”

    “原来如此。”君怜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认真地又问:“那什么叫垂涎三尺呢?”

    “他嫌那件礼服太短,还得多三尺。”贺毅钢憋着笑。

    “我懂了。”君怜娇憨地笑了。

    贺毅钢瞧她纯真的容颜真感到罪恶,他实是不该捉弄她,她虽不识字没学问,但她有一颗温柔的心和善解人意的灵魂。

    他忏悔地将她拉进怀里,让她跌坐在自己腿上,双臂圈紧了她,对她温柔地低语:“想读书识字吗?”

    君怜难以相信主人会这么问她,她眨眨眼睛,重重地点头。

    “好吧,明天一早我请一名夫子到家里来教你。”贺毅钢打破世俗的观念,让她如愿以偿。

    君怜恍若做梦,感恩不已。“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一定要有原因吗?”他低下头,将下巴靠在她细小的肩上,嗅着她颈窝的氤氲香气。君怜娇笑,他温热的鼻息犹似呵痒。

    贺毅钢以鼻尖触碰她小巧的耳垂,没有回答,却说:“帮我个忙。”

    “好。”君怜一口答应。

    “我还没说,你就答应?”他笑说。

    “只要是为你而做的,我都愿意。”她认真地说。

    他忍不住掐掐她迷人的水嫩脸颊,拉着她起身往书房外走去,进了隔壁他自己的住房,低声说:“我要洗浴,你来帮我刷背。”

    君怜红着脸点头,环顾他的房,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进主人的房间;他宽衣的窸窣声,令她心悸,她不敢回眸,只感到自己狂肆的心跳猛烈地敲击着胸口。

    当她回过头时,他已迈开步进入房后的一道门,但她看见了他矫健挺拔的背影,纠结的背肌教她无限心惊。

    她迟疑地挪动脚步,打开他行经的那道门时,发现自己的手竟在颤抖。里面原来是问澡堂,幸好他已进了浴盆,这才教她稍稍松了口气。

    她撩起衣袖,取了一旁的布巾蹲下身,刷洗他精壮的背,而她发现在这乍暖还寒的春天,这盆水竟是冷的。“主人,你不冷吗?”她问。

    “我习惯冷水浴。”贺毅钢闭上眼享受她温柔的搓洗。

    君怜这才明了主人原来有这习惯,她曾听人说过,冷水浴可以强身。“力道可以吗?”

    “很舒服。”他道。

    君怜放下布巾,改以手指按摩他的肩及两鬓,贺毅钢放松地把头靠在盆口,任她轻盈的指尖将阵阵美妙的热流传导给他。

    命运真是神奇,十天前他从不曾留心过她的存在,如今却像是如获至宝。

    “可以了。”他拉下她忙碌的手,放到自己唇上印下一吻,“回去歇着吧!”

    “主人也早点安歇。”君怜极自然地吻吻他的颊,柔声说。

    不料这一吻竟引爆了他体内的热源,他侧过头,伸出手揽住她纤柔的颈背,将她诱人的小嘴拉向自己,热切地吻她。

    君怜晕眩地喘息着,款款深情地响应,渐渐习惯和他亲密的接触,闭着双眼假想自己正乘着风飞上天……

    他热情的吻几乎是一发不可收拾,可是他并不想就这样对她,因为她温驯得惹人怜惜,单纯得要人命,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想让她更深陷在“爱他”的漩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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