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死的,市长今日的话怎么特别多?她实在没有心思因应他那些应酬性的话题,她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现在的她,惟一想知道的,就是赶紧弄清楚龙骏与蓝姊的关系,她越是疑惑,平日的蛛丝马迹越是令她胡思乱想,例如,蓝姊为何总是看着壁上那幅画,到底那幅画代表什么意义?而每次进到他房间,蓝姊总是心神不宁,莫非他在隐藏着什么?还有,照理说,她与蓝姊的感情算是不错,为何每次上完化妆课,蓝姊总是急着离开呢?一个个无法解开的谜底,像云雾般包围着她。
或许女性的联想力天生就特别丰富,总有办法在推敲事情的时候,将平日一些无足轻重的问题,抽丝剥茧地理出来,然后使事情更趋复杂,整个思绪纠成一回,闷在心里,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有碍健康。
不过,雪纷或许会胡思乱想,但要她闷在心里,可是一刻也憋不住,她望着墙壁上那幅画,愈看越可疑,于是用她那惹人怜爱的眼神看着市长。“市长,我们别跳舞了,你陪我喝酒,好吗?”
“好啊!难得你有这种兴致。”
两人互相行了个礼,雪纷挽着他的手,一起步向客厅。
才一坐下,一群马屁名流就围了上来,直称赞他们俩的舞技,如何如何的精湛。
过了好一会儿才打发他们走。
雪纷与市长坐在沙发上;她为他盛上一杯酒,“市长,我敬你。”她高举着酒杯。
“好、好、好!”他啜了一口。
“市长,看你学识如此渊博,不知对于画是否有所研究?”
“研究我不敢讲,但普通的鉴赏能力我还有。”市长颇自满地道。
她措着画,“那么你觉得墙壁上这幅画画得如何
市长斜晚了一眼墙上的画,突然朗声大笑,“你真奸诈,想骗我批评蓝蓝的大作,我可不会上当。你是不是想试探我是不是醉了啊?”
她犹豫了一下,“看来你真是没醉,想不到市长酒量这么好啊!”
“那当然,谁教我是市长呢?”他得意地向雪纷敬了一杯。
“你刚才说,这幅画是蓝姊画的,但是,怎么会挂在这里呢?”她放下了酒柯。
“原来龙骏没告诉你啊?”他搔了搔手臂。
雪纷微笑地摇着头。
“这幅画啊!可是蓝蓝送给龙骏的。好几年前她们因工作而认识,且很快地就坠人情网。”
什么?原来龙骏与蓝姊真有这么一段,雪纷的心情因明白真相,而更显沮丧。
市长继续说道:“那时所有的人都很看好他们,我的夫人还主动说要免费当他们的媒婆呢,当然,那时就连我,丫也觉得他们是天生的一对。”他又啜了一口酒。
雪纷为他再斟上一点酒。
“后来,蓝蓝住进这间屋子,而这幅画,”他指着墙上那巾萄画,“就是蓝蓝住在这里时所画的,钉上墙壁那天我也有在场,因为那天不但是这幅画钉上墙壁的日子,而且也是龙骏向蓝蓝求婚的重要日子。”
“什么?龙骏向蓝姊求婚?”雪纷着实许异,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阵青白。
“是的,但是蓝蓝并没有答应他。”
“为什么?”
他耸耸肩,“从那天以后,他们的感情也因此而产生极大的波涛,或许是蓝蓝还没有心理准备,也或许是他们的缘分已尽,总之,他们开始为一些事情吵得天翻地覆,据我所知,有一次他们还为买不同香皂的气味,而争得喋喋不休,你想想看,就连这么小的事情,他们都可以争得死去活来,这教他们如何能一起生活下去呢?”市长深深地叹了口气。
雪纷好奇地问:“龙骏是因为蓝蓝拒绝他的求婚,才态度转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