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我告诉你,真相就是他骗我,虽然他有按月付薪水给我,但是,凡是骗我的人,我绝对不会原谅他的,尤其是伤害到我自尊的人。”
“是吗?”她将茶端给雪纷,“我问睨,龙骏他平时对你如何?”
雪纷低头不语。
“如果他不骗你的话,你会不会爱上他?”明月好奇地问这。
雪纷晃着杯盖,一脸犹像却又故作坚强他说,“不会。”
“不会?真的吗?龙骏虽然这次骗了你,但是撇开这件,事不要说,其实他对你一向很好,好到都快要令我妒嫉得眼红,像他这样的条件,说真的,是很容易令人动心的,不是吗?”
“明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别跟我拐弯抹角的。”雪纷不耐烦地啜了一口茶。
“刚刚龙骏才从我这里离开,他现在正赶去恒春找你。”
“找我?他为何一定要找到我,莫非他还不死心,要带我回去帮他完成他的睹局吗?哼!门都没有。”雪纷气得有些激动。
“你猜错了,不过现在看来,告诉你也没用了,反正你又不喜欢他,”明月故意激雪纷。
“你别再故弄玄虚,龙骏他来这里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聪明的,就赶快跟我说。”雪纷威胁她道。
“好,我说。龙骏说他很后悔骗你,而且,他还说……”
明月故意停下吸了一口气。
“他还说什么?”雪纷着急地问道。
明月加强语气他说:“他还说,他已经爱、上、你、了。”
轰——雪纷内心燃起一片火海,喜悦的感觉不断在燃烧,连脸颊都被的得发烫,心脏亦不听使唤地到处乱蹦,这样的消息,实在来得太过突然,原本这个她几乎已经放弃的猎物,居然自己掉人陷阱。
她高兴得无法压抑住内心的兴奋,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含明月搔着头疑惑地问道:“雪纷,你怎么啦,看你的表情我很难判断你是高兴,还是沮丧,你要不要紧啊?”明月握着茶杯,好奇地问。
“我、我……我好恨龙骏。”雪纷趴在桌上,让遏止不住的泪水肆意从眼眶窜出。
看来雪纷已经非常爱龙骏了,明月很清楚这一点,她抽了几张面纸,递给雪纷,“雪纷,拿去吧!”
雪纷接过面纸,却又哭得更加厉害,但是明月并没有安慰雪纷,因为她知道,此时的雪纷正陶醉在幸福的大海中,一时还寻不到上岸的路,等雪纷醒过来后,她再慢慢对雪纷严刑逼供。
乖乖!女人心真是比六合彩还难猜透,不管高兴还是悲哀,均用哭来表达,这教男人如何能了解呢?不过也或许因为如此,所以男人得花一辈子的时间去了解一位女人,所以男人总是说:“女人心,海底针。”
☆
隔日傍晚,龙骏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
他累得进门就瘫在沙发椅上,但他并没睡着,因为此次下恒春不但没找到雪纷的下落,反而被她的父亲敲了一笔,他慷慨地给了白正清五万块,没想到白正清拿到钱以后就跑得不见人影,还叫他呆呆地待在那里等她,后来他终于放弃,驱车回台北。
此时,他的心情有一种相当不踏实的感觉,或许是孤独久了,让人一时闯入他的生活圈,对他而言,是有些仓卒,但此刻的他却又希望雪纷能像往常般出现在他面前,这无关于孤不孤独,也不限于有没有心理准备。而是他内心的一种渴望,一种人类最原始的需求—爱。
他褪去身上的领带及西装外套,任一袭白衫杉随意挂在疲倦的身躯上,他真的累了,累得无法再武装自己,累得让满脸的胡碴肆意生长,长久以来所计较的礼仪在此时是如何的微不足道,他斜躺在沙发椅上,没有一丝刻意雕琢的高贵气息,也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