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时分,龙骏驾着轿车,快速奔驰在赶往中坜的路上。
看了日记以后的他,深深地受雪纷那直接的爱意所感动,或许平日的他有些许霸道,但面对感情时,他却无法自拔的脆弱,尤其是面对像她这样令他一直无法掌控自己情感的女子,他内心长久的疑惑终于云消雾散,而在情感路上受过伤的他,亦变得勇敢且无法克制的激动。
他将油门再加紧猛催,车窗外的景物快速地画过,昔日与雪纷共筑的生活点滴均一古脑地浮现、她的俏皮,柔弱、懵懂,及多愁善感无一不令他更加地想念她,原来,有她的日子是这样的快乐,原来平日对她的严厉教导均属多余,原来他所爱的其实是她的本性。
此时,他的内心漾起海啸般的波涛,一种极需见到雪纷的欲望牢牢地控制住他的意志,他对她的爱意宛如火山般地爆发,驱使他奔向她的身旁。
终于,他来到槟榔街,将车停在幼齿槟榔摊前,他冲下车,一位未曾谋面的女子告诉他,明月今日公休,他赶紧再驱车前往雪纷的住所。
他告诉自己,不管雪纷待会儿如何抗拒,他都要将她带回,以弥补他对于她的伤害。他将车停好,一古脑地往楼上冲。他用力地敲门,一声声急促的敲门声,就像他内心的渴望,渴望破门而入,拥她入怀。
明月终于被接二连三的敲门声吵醒,她揉着惺松的双眼,不慌不忙地开门。
龙骏一见门开,即衔人房内左顾右盼,却寻不到雪纷的影于,他反身问道:“雪纷呢?”
“雪纷?她不是在你那里吗?”明月搔着头伸伸懒腰道。
“她没来找你吗?”他怀疑地问。
她打了一个哈欠,“她有说要来找我吗?”
“那么雪纷会跑去哪里呢?”他坐在椅子上喃喃地自言自语。
明月看他一副慌张的样子,不禁担心地问:“雪纷她怎么了?”
“我们吵架了。”
“为什么?”她坐在床上,好奇地问,“你们吵什么啊?”
他叹了一口气,“唉!都怪我不好,我不应该骗她的,现在我很后悔。”
“你骗她?”她站了起来,气呼呼地道:“喂!姓陈的,你给老娘说清楚,你骗她什么?”她双手环抱胸前,斜睨地看着他,一副随时准备扁他的架式。
龙骏有点心虚他说:“我骗她要栽培她当模特儿,其实是……”
“我就知道,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她气得捏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齿地问:“你快说,为什么要骗她?"
“喂!痛。痛啊”
她放开手,命令他,“快说。”
他抚着耳朵,缓缓他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打赌而起,士绅与我打赌,若能训练雪纷成为上流社会的女子,就算我赢,如果训练不成就算他赢,没想到雪纷知道以后就跑走了。”
“废话,她当然会跑走,你也不想想看,雪纷她是个人,你这样做教她心里如何想,我真是……”她举起手想送他一巴掌,但看他颇难过的样子,好像很懊恼,于是又收回了手。
“明月,你知道雪纷会跑去哪里吗?”
“她跑去哪里也跟你无关,难不成你还要她为你赌赢这场赌局吗?”明月抖着脚点着烟说。
“不,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他犹豫地止住嘴。
“只是什么?我看你这次是永不得翻身了,雪纷她一向最讨厌人家赌博,而你……”她指着他的鼻子,“居然赌到她的身上去了,依照她的脾气,我看就算你有十条命也死不够。”她看了一下他,“没想到你居然毫发未伤,雪纷这次可算是反常了,莫非她……”
明月最了解雪纷,她椎敲了一下事情的矛盾处,已大概可探得雪纷的想法,于是,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