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砰的一声,他又关上车门坐进车内。
士绅忍俊不住,噗哧笑出声,“没想到赫赫有名的国际礼仪教授,居然会怕槟榔西施。”
“我才不怕。”他自负地说。
“不怕?”士绅一脸怀疑的样子,“敢不敢打个赌啊?”
“赌什么?”
“既然你说槟榔西施轻薄,那么我赌你一定没办法将幼齿槟榔摊那位小姐,训练成得体大方的上流女士。”
该死的,这分明是怀疑他的专业,龙骏咬牙切齿,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赌就赌,谁怕谁。”
“好,够爽快。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你训练她的一切支出全部由我负责。但不知,以你的专业需要几年才能训练得好呢?”
龙骏内心再度受挫,赌气他说:“半年。”
“半年!”士绅心想这次赢定了,他暗自窃喜,故作有礼他说:“好,为了尊重你的专业,我跟你打赌五百万元。”
“五百万!”龙骏有一种被设计的感觉。
“怎么?赌注太少啊!那就增加为……”
“够了,五百万就够了,我怕赌太大,你到时付不起。”
士绅的声音饱含笑意。“那就一言为定了。”
“等一下!”
“怎么,你后悔啦?”
“我怎么会后悔,只是,我又不认识她,要如何训练呢?”
“这个你放心,我自有办法。”士绅打开车门走向幼齿槟榔摊。
龙骏望着他与槟榔西施,不知道他跟那位小姐说了什么,只见那位小姐频频转头看着自己,龙骏被看得尴尬地低下头来。
过了一会儿,士绅坐回车内。“好,一切搞定,明日早上十点,那位小姐将会到你家找你报到,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你叫她来我家?”龙骏觉得隐私被人侵占。
“对啊,反正你们迟早要认识,在哪里还不是一样。”士绅向槟榔西施挥手,“她叫做白雪纷,是恒春人。”突然他变得严肃,“为了公平起见,我想我们该立个契的,以保障双方的权益。”
“你怎么说怎么好。”龙骏心想,既然上了贼船,就跟他耗到底。
“爽快,走,我请你喝酒,顺便预祝你训练顺利。”
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龙骏心里嘀咕着,但是为了保持风度,他只好硬挤出笑脸,点头说好。
车子缓缓驶过槟榔摊,越行越远。
龙骏住在阳明山上的一栋别墅,四周横躺着一大片草坪及一个游泳池,这里显少住家,有的只是群山环绕及茂密的树林,长久以来因雾气的侵淫,使得别墅有点剥落,但看起来仍不失豪华富贵的气派。
他养了一只圣怕纳犬,名唤皮皮,因平日显少人来拜访,所以只要有车声或看到陌生人,它就会像失去理智般地乱吠,久而久之它也养成了一种高做不拘的个性,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昨夜,他与士绅喝到凌晨三点,才拖着烂醉的身躯回家,现在的他正躺在羽绒床垫上,用珠罗纱帐套着,就像一摊泥泞般地窝在毛毯里。
突然,皮皮的吠叫声震穿整间房屋,一声声极带怒意的警告声,霎时全钻人他的脑袋。
该死的,是谁没事先的好就登门造访?真是无礼,他心里直嘀咕。
很显然地,他已忘了昨日打赌一事,以为是哪个名人有事相求,于是,为了不失礼,他赶紧穿上西装,准备出门迎接。
当他一打开门,整个人差点跌倒,眼前站着一位女孩,上半身着贴身上衣却露出肚脐,下半身着热裤,配上一双十寸离的高跟鞋,整个白哲的长腿全裸露在阳光底下,身上套着一件七分长的灰色防风衣,左手甩着皮包,右手拿着一块石头,嘴巴嚼着口香糖,站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