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前除了黑,就是湿、就是冷。
跟上回的情形一样,如平给一股强大的势力吸到这里,之后,她就再也动弹不得了。
之前的经验,她还可以走动,可是这次她的活动范围更小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给局限在一个小框框里,她只能弯着腰。驼着背把头压在两膝盖的中间,就这样痛苦的缩着,像阿拉丁的神们”精灵一样,局限得教人可以抑郁到死。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已经多久了,是一天。一星期,抑或是一年。十年?究竟这样过了多久,她真的是无法分辨。
也许是心里的苦痛。也许是身子的苦痛,总之,她相信自己现在是度日如千年,巴不得能这样就此消失,让自己的灵魂消失在这浩大的宇宙当中,再也记不得自己的苦。自己的痛以及自己无能为力的牵挂。
想到罗家邦的欺骗,想到和他的种种,如平除了流泪还是流泪。
曾经,她以为自己找到幸福了,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她幸福得快要死掉,可是,却是空,荒唐的一场空。
如男的话是对的,家邦不是个老实人,可是她却不听不信。
如今,害了自己没关系,却连如男也遭了殃。
他骗她没关系,可是他怎么也骗如男呢?他怎能在轻易的践踏她的心后,再去欺负如男呢?老天啊!明明知道这一切残酷的事情正在真实的生活中上演,可是她却是这般无能为力。
现在如男好吗?她信了家邦的话吗?她卖了爸妈跟自己的心血吗?
九月呢?他真的会依约照顾如男吗?哦!她只能在这里担心这一切到永远吗?谁来帮帮她啊。
眼前能做的,除了胡乱思想就是哭了,她除了这两样再不能做则的了,可是偏偏这两样都是帮不上忙的。思及此,如平哭得更伤心了。
“吵死了,又在哭,到底要哭到什么时候啊?”一个尖锐。听不出是男是女的斥责声突兀的响起,距离近得就像是在如平耳朵旁一样。
她听到有声音,便立即止住哭,像是听到救星似的。
“有人吗?外面有人吗?”
“闭嘴!”
“拜托,你是谁?你可以放我出来吗?”
“吵死了,叫你闭嘴听不懂是吗?小心我揍你!”
“对不起,我无意吵你,你可以放我出来吗?”
突然,如平听到一阵刺耳的铿铿锵锵声在身边响起,像是打破了什么东西似的,她下意识的用手护着头,且到那些声音停住了,她才小心的抬头。
因为不知道在黑暗里待了多久,所以即使现在只有一点点光线,她也很快的适应了。
眼前枝了一大票的人,或者说是鬼,因为他们都是透明的。
“原来是个漂亮的妞,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方才说话的主人,现在正用一种贪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如平。
来不及看清在场所有鬼的情况,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朝她袭来,如平这才发现声音的主人是个高大魁梧的壮汉。
她吓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诧愣在当场,宁愿待在刚才的小牢房里。
“勇哥,这妞是前些口子给江老板捉回来的。”所谓江老板就是密宗大师小江,他们跟小江有着协议,两个世界互动,各取其利。
“哦,有这种货色怎么也不通知我呢?把这么好的货色关在里头真是浪费。”
“是啊。是啊,这妞标致得很,勇哥,你慢慢用吧,咱们兄弟替你把关。”
“嘿嘿,你坏了老子的睡眠,老子就拿你来补偿。”阿勇一把拽过如平,吓得她直喊救命。
“你再吵,把我们老大也吵烦了,你的下场就不只这样了。”
他话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