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他伸出左手去捉,由于他的动作过大,便不小心地轻划了冰澄晴音嫩白的脖子一刀。
见到冰澄晴音受伤,珮尔修的冷静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全身冲动的因子都在催促他出手,而血痕的挑衅,更加快了他的速度。
蓝夜负责人根本没看到珮尔修是如何移动的,一个失神,冰澄晴音便落入珮尔修的怀抱中。
冰澄晴音靠着熟悉的怀抱,感到自己被人紧紧抱在怀里。
“你是用右手伤了她,该废!”珮尔修冷冷地宣判。
冰澄晴音被珮尔修搂在怀里,无法看见现场的残暴。
喀的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地回响在独木屋里。
“啊——”蓝夜负责人大声地哀号。
“你用左手摸了她的脸,该废!”
又是另一道清脆声音,听得冰澄晴音头皮发麻。
蓝夜负责人凄厉地惨叫着。
“你想出绑架的笨法子,该死!”
抢在珮尔修出手前,冰澄晴音抱紧了他。
“不要。”她喊,她不想他为了她杀人,杀人可是要吃上官司的。
她的阻止成功化去了珮尔修的杀气,他立时平静下来。
珮尔修拥着她,原本满是寒霜的眼眸,渐渐恢复了温度。
拦腰抱起冰澄晴音,珮尔修将她的苍白的容颜深埋在他的胸膛中。
在珮尔修走出木屋时,几十个人一拥而上,进去善后。
“开车。”坐上房车,珮尔修命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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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珮尔修带冰澄晴音回到他在台湾的宅邸。
直到此时,他还是不肯放开冰澄晴音的身子。
接过仆人煮的安神汤,他端到冰澄晴音面前。
“把它喝下。”他温柔哄着她的声音,和煦得有如春天的太阳。
“我不要喝药,会苦。”她最怕吃药,吃西药会令她反胃,而中药更是敬谢不敏,所以她从很小就会照顾自己,为的就是不要生病。
“乖,喝完它,它可以安神定惊。”
冰澄晴音惊恐的望着他,仿佛他端着的是毒药,她的小嘴闭得死紧。
不张开?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喂她吃药。
拿起药碗,珮尔修一仰而尽,就在冰澄晴音来不及反应时,他扣住她的下巴,硬逼她张开嘴巴,将药全数灌人她的口中。
苦……好苦啊!冰澄晴音皱起眉,没有料到他会来这一招,害她差点呛到。
喂完药,珮尔修柔柔地吻着她,但冰澄晴音还是冲不淡口里的苦味。
看着她几乎皱成—团的小脸,真是有趣。
珮尔修拿出一颗糖果,在冰澄晴音想杀人的目光下放入口中。
咦,那不是要给她吃的吗?冰澄晴音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这么吃下糖果,呜……她是受虐儿。
她正在心里埋怨的同时,珮尔修又凑了过来,轻吻着她的唇瓣,甜味慢慢传入她的小嘴,随着吻渐渐加深,糖果也渐渐融化,甜了两人的嘴巴。
然后,珮尔修将冰澄晴音抱到床上,正当他要下床时,她拉住他的衣服。
“你要去哪里?”一股不安全感开始蔓延。
“乖,我只是去换个衣服。”见她如此害怕,真令他心疼。
“不要,我要你陪我。”冰澄晴音硬是要他留下。
“好吧,那我就在这里换衣服。”为了让她不害怕,珮尔修当着她的面,换上舒适的睡袍。
看着他换衣,一抹红晕爬上了冰澄晴音的俏脸,但她就是不肯将目光移开。
珮尔修重新回到床上,冰澄晴音柔软的身躯自